杨景行是不是有点自豪:“是呀。”
何沛媛的呼吸是抽噎的感觉:“……那你刚才又说你!”
“是,是!”杨景行不否认:“昨天跟你打完打完电话我就……我知的错,是错在不该侵犯你的隐私,就这一点,这跟我自@慰不冲突,我不觉得自@慰错了。这两点不矛盾吧。”
何沛媛真是委屈欲哭:“那你,知道不该侵犯我的隐私,你又!”
杨景行简直理直气壮:“是不该侵犯隐私,但是我有冲动是正常的呀,人之常情呀。就好比非礼勿视,我错在不该看,但是已经看了……哦,你的意思是,我既然知道错了就不该自@慰了?”
是不是世界观崩塌开始怀疑社会了,何沛媛好艰难发声:“你说呢?”
“我不这么想。”杨景行好像一点不心虚:“我不觉得这是对你的侵犯,也不算不尊重你……如果昨天我没一时冲动说出那些话来,我就默默挂了电话再自@慰,就一点错也没有,理所当然的。”
何沛媛无处控诉冤屈地好凄苦:“你是流氓……”
“我不觉得。”杨景行突然有骨气了:“我说的都是真实想法……话是比较糙,露骨了,但恰恰是因为尊重你我才这么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坦率地交换意见。”
何沛媛哀叹的感觉:“你说坦率就坦率呀?”
杨景行好像也憋屈:“不然怎么办?你明明那么在意,这个事情不说清楚我还怎么追你?”
何沛媛质问:“你就不能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是什么好词?”杨景行好像不喜欢:“男女朋友是该心照不宣吗?”
细微末节的何沛媛也还是在意的:“谁你男女朋友?”
“何沛媛。”杨景行也气:“你还别说这个,要不是你那么难追,我用得着担这么大罪名?”
“难追你别追了。”何沛媛挺失望:“我早看出来了,你早不耐烦了!”
杨景行新鲜了:“真的吗?通过什么事情看出来的?”
何沛媛的呼吸很生气:“……就是!你自己说的,我难追让你担罪名!”
杨景行叫嚣:“我这叫知耻而后勇。”
沉默两秒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扑哧,还接了一声绵长地嗯声叹气,像是扑哧一笑,更像扑哧一哭。
“媛媛。”杨景行诚意语气:“所以也可以往好处想,也算患难见真情,就当是我追求你的道路上的一点小小磨难,遇到问题就要解决。”
“患难你个头。”何沛媛依然满肚子埋怨:“就是你的问题……说得那么好听,人之常情,如果你真的觉得是人之常情,你干嘛还问我?”
杨景行说:“对你自己来说是人之常情,但是对我而言不一样,因为你对我而言是特殊的……爱情就是某个人的平常对另一个人而言都是不平常。”
“恶心。”何沛媛很嫌弃,又意识到时间点地小声:“那我问你,你怎么听出来的?”
杨景行为难:“我也是半听半猜,当时感觉你声音有点不正常,不过也不是很确定,感觉很像……”
何沛媛明白了:“所以你就觉得我轻贱了,就直接问我?”
杨景行哀叹:“说了几百遍了,不是不尊重你。你也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一想,那种情况下,陡然之间,我必须承认,我当时真的很惊喜很兴奋很冲动……不对,你可能理解不了,如果是我这样你多半觉得恶心。但是我是男人,我当时就是高兴,更多是兴奋,可能潜意识就觉得媛媛还是有那么点喜欢认同我。”
“不要脸!”何沛媛又要控诉了:“鬼才认同你!”
杨景行呵:“是,多错一条,自作多情。”
何沛媛哼得有点得意了,然后又憋屈:“就是你当时说什么心理生理,我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了,其实我本来没想什么,你又一直在那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意外!”
杨景行尽量诚意:“完全理解,吻你的时候我就很想,电话里说起来也会冲动。”
“不是!”何沛媛强烈否认:“你知不知道人的激素分泌是有周期的,尤其是女生……反正昨天就是阴差阳错,我真的后悔死了!”
杨景行劝:“你又没做错什么……”
何沛媛多有担当:“我太不自重了。”
“你完全是污蔑我女朋友。”杨景行简直气愤:“一个年轻轻的姑娘和自己男朋友打电话,白天算是吻得天昏地暗吧,然后我在电话里又说得露骨了,你再没点冲动就不正常了,再加上你说的激素分泌……通过这样的方式其实是件很美好的事,只可惜被我破坏了。”
何沛媛依然委屈在意的:“不是男朋友……”
杨景行就猜想:“那可能当时你在幻想自己有个男朋友,也很正常。”
“可能是……”何沛媛谨慎的:“你没什么优点,就声音有点好听。”
杨景行感激的:“总算也是个优点。”
何沛媛又郑重说明:“但是我今天一点都没有……你之前提这个话题,我都觉得有点恶心,越想越后悔。”好委屈好委屈。
杨景行都同情起来了:“你别想多了,迟早是我的人,提前让我知道一点你的小秘密小隐私,反正也迟早都是我的。我觉得你现在就该想想怎么尽量让我非法拥有你的小秘密长一点时间,到时候可以找我算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