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沈渟渊的动作是极为轻缓,甚至称得上小心翼翼的。
即便脑海内的想象已经脱缰到了将闻清临的唇舌都吻到发麻,将他吻到近乎窒息,吻到晶莹涎水难以自控顺着优越的下颏线条滑落…
但实际上,沈渟渊真正所做的,也不过只是同闻清临唇瓣厮磨而已。
当然,仅仅如此,甚至就已经足够沈渟渊颅内高-潮了——
毕竟,他的大脑只要一想到,此时此刻,他正在亲吻闻清临,亲吻他渴望了十年,在暗处窥伺了十年,如同信奉神明般信仰了十年的闻清临…
这个行为本身,就足够沈渟渊发狂了。
那种趋近于灵魂上的满足感,是绝对无与伦比的。
更何况…
更何况闻清临的唇瓣,是真的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那张唇看起来确实是很薄的,如闻清临这个人一样,自带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
但等真正吻上的时候才会知道,唇瓣竟出奇柔软而润泽。
沈渟渊想,这样极致的反差,或许只有自己知道,只有自己能真正品尝到。
只有他。
这个念头在脑海内腾起的瞬间,沈渟渊呼吸就蓦然更粗沉了两分。
且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沈渟渊自吻上的那一秒起,就阖了眸,不敢让闻清临看自己的眼睛。
因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沈渟渊不敢让闻清临去看他的心底。
但在此刻,沈渟渊不自觉略微加重了厮磨的力道,还很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与自己接吻时的闻清临,是什么模样。
过度强烈的渴望,再次开始与岌岌可危的理智相互拉锯。
只是不等拉锯出个结果,沈渟渊竟蓦然感觉到,自己的唇缝,好像被闻清临轻轻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