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宋治青,宋治青也非常惊讶。可他又看了看那人的脸,的确是那天在川潇湘的三人之一。
沈春惊呆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现在每天医药费我都负担不起。”
凌橘好厌恶她这种嘴脸,可现在需要先把事情搞清楚,不能兀自就怼人。
她是相信宋治青的,宋治青要是说烫伤不严重那肯定是不严重。
现在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有人诬陷故意制造的。
而且,她是怎么知道宋治青的信息的呢?这势必有人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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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宋治青使了个眼神。
“这位同志,你丈夫的入院信息,病厉,还有警察那边都要有记录,明明就是轻度的烫伤而且不严重,当时大夫说住院几天就无大碍了,你现在又突然重度烫伤,这个我们没办法确认,因为这就不是我们的问题。或许你应该问问你丈夫,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仇家借题发挥。”
那女人一听这话,瞬间炸毛,包括那对老夫妻,立刻冲到宋治青面前,就要打宋治青。
却被宋治青一下挡住。
“你说不认就不认,你说警察,医院有记录我就得相信你?我还说你徇私枉法勾结警察和医院做假记录呢!我丈夫从住院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是这种状态!我有什么必要说瞎话!”
“我不管,今天你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你若是不认,我就去你工作单位,你的住址闹,我就不信这偌大的京市没有王法了!”
“哎呀我的儿啊!你咋这么命苦啊!哎呀我的儿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爹娘也不活了!”
那老夫妻也一唱一和起来,本来就不大的病房,顿时比菜市场还要吵。
那女人泪眼婆娑的,又看了看一旁她找的见证人,“这位先生,您可否告诉我您的名字,您给我做了见证,我感激不尽。今天的事您也看到了,您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帮我们!”
男人看了眼凌橘和宋治青,随后说道,“没问题,我愿意帮你,我叫严谨塘。不过,这件事看起来有些麻烦,我觉得你还是需要找公检法和医院一起鉴定,毕竟你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这位宋先生造成您丈夫的烫伤,对么?”
严谨塘说完话,那女人呆愣了一下。
严谨塘又补充,“另外,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先对质一下,事发经过和入院时间。以及,是谁告诉你的这位宋先生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