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桀瞧着上方的姬苏恒,心头不由得满心欢喜,正打算告诉自己的爹爹,让自己的爹爹好生瞧瞧上方的人究竟是谁,自己日后必定要他。
才并不信那上官云阙说的话,竟说这世上有我不相配之人,这简直就是笑话,当今皇上都得以礼待我,更何况这人还不过是皇上身边无足轻重之人,要来更是简单,到时候玩腻了,丢了便是,若是身份实在卑微,做个暖床的奴仆倒也不错。
一介无名之辈,让其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还不信手拈来。
这种想法日益渐盛,每天都想着法子找到他,今日总算是将人给找着了,日后必定不放他走。
就在上官桀脑海中满是这种想法时,姬苏恒被底下一个充满恶意的眼神吸引,他寻着感觉瞥过去,恰巧同一位白袍人对上了视线。
准确的说,是感觉对上了视线,那人将脑袋埋在黑暗中,除了脖颈以下便什么也瞧不见,但尽管如此,姬苏恒还是能感觉到那人的恶意,甚至都能知晓此人应当是副什么模样,毕竟哪怕相隔甚远,姬苏恒都能瞧见远处那微微颤抖,使劲攥紧拳头的白袍人。
也正是姬苏恒同白袍人对视的间隙,妄图拥有姬苏恒的上官桀,瞧见了姬苏恒身下之人。
那人身着一袭红裘,挺直着脊梁,红裘底下绣满金纹的雪白的裳衣,在此刻被上官桀尽数妠在了眼底。
也不知道刚才两人是做出了些什么难以言喻的小动作,此时那人竟是羞涩的将脸转在一旁,像极了十七八岁刚碰了春意的小姑娘。
真好,这令人着迷的情愫。远处死盯着姬苏恒与周轩墨的李连理心里连连叹气,眼底满是羡慕之意。
同李连理的羡慕相比,上官桀倒是将恶意罕见的表现在了脸上。
她从不觉得有任何人能子美貌上胜过自己,哪怕是被他人用闭月羞花来形容的李连理。
一个毫不出名的小角色而已,倘若那人瞧见了我,他定是要成为我的囊中之物,和我斗,你怕是还不够格。
轻飘飘的那么一句话,轻飘飘的传到了姬苏恒的耳朵里。
他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嘴上忍不住的嘟囔着,”怎么这种话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真不识抬举,瞎了眼的东西。“
尽管姬苏恒说的轻描淡写,但只有周轩墨知道,此刻的姬苏恒,应当是动了杀意,只不过忍着罢了。
忍着自己想要冲上前去,将其脑袋割下的想法。
除了周轩墨之外,没有人知道,姬苏恒漠视生命,可以毫不犹豫的大开杀孽,认定了某一样东西,偏要固执的将其拽在手里,但倘若认定了某个人,对某人有了感情,就像个毫无脾气的,又可怜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