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她。
怎么敢的。
当自己谁啊。
郁枫都不能办到的事,他郁霖真是高看自己。
“你不清楚他吗?他不会叫我宝贝,也不会叫我老婆,但他就是喜欢我,对我有占有欲,你要碰了我,我会死,你也一样活不成。”
“我是他弟弟。”
狠下声音,郁霖眯眼强调。
你说谁活不成?
“他怎么会把你当弟弟,把你当人就不错了。”
话本身的意思,已经够挑衅了,小瓷压着音量,不让语气冲过头。
“……”
郁霖哑口,脸色黑沉,这话他没办法反驳。
“放心,他也不把你当人。”
“我知道啊,我不在意,他能保护我就行。”
小瓷清楚地给了她的站位。
她站郁枫那边。
“你跟他有什么好,他不能站,不能走,是个残疾人,他碰过你吗?他碰不了你吧。”
少见的,郁霖提起郁枫,有些得意。
他好像只有在这方面比得过郁枫。
小瓷看穿了他的自卑,看见了他的可笑。
“他只是腿脚不好,其他地方,超级健康。”
对讨厌的人说喜欢,然后去对付另一个讨厌的人,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些人讨厌蒜味,但是必须要和一个满口大蒜的人讲一个下午的话。
断尾求生。
形同自杀。
“怎么,你试过?”郁霖想笑,笑不出来。
还在试探。
“体验感相当好。”
忍着不适,小瓷头一次在私密话题上大放厥词。
她不喜欢,几次想扯开话题,但都怕引人怀疑。
她在拖延时间。
没有郁枫的微信,但她有费洛的。
她不敢报警,不是不敢,是不能。
郁霖到底也是郁永德的孙子。
报了警,事情闹大不好看,被放弃的,永远是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