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屋外站了许久,深切地反省着,到底是哪里没做好让大人察觉出怠慢来?又或者自己太过殷勤?
可那是宁宴的身子,受了伤自己如何能做到不在意?
只希望大人贵人多忘事,将此事快些忘记才好。
……
白卿卿的祈祷没能如愿,这位大人偌大的名声里,“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也不是空穴来风。
他一下子就变得极不好接近,任凭白卿卿伏低做小,跟他赔礼道歉,他根本理都不理,只当瞧不见她。 诸天武命
不过伤口倒是没有再去折腾,宁宴冷嘲热讽轻哼,“怕你不放过我。”
白卿卿:“……”
她只能忍受着阴阳怪气,努力想要讨好,缓解僵局,“这是新腌渍好的梅子,温大哥开的方子极苦,难以入口,喝完了药含上一颗会舒服些,大人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