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俶自然也看出了独孤靖瑶在说谎,不过他既然爱演,自己也就陪她演下去了,他手上的动作一顿,而后一副很受伤的样子道:“原来阿瑶都不想我啊?也得亏了我还一直挂念着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独孤靖瑶被李俶撒娇的样子膈应到了,她抖了抖道:“咦~冬郎怎么变得如此幼稚了?”
李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缓缓地走到床边坐下,轻声说道:“还不是因为某人特别喜欢演戏嘛,那我自然也要陪着演下去咯。”
听到这话,独孤靖瑶顿时觉得有些无趣,她轻轻地推了一下李俶,娇嗔地道:“真是没意思,算了算了,我们还是赶紧谈正事吧!”
李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即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好啦,那就依着阿瑶所言,开始说正事吧!”
独孤靖瑶见状,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但很快就恢复了严肃的神情,开口问道:“冬郎,关于这件事情,你可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一提到查找线索这件事,李俶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庞瞬间垮了下来,仿佛变成了一张苦瓜脸一般。
只见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哎呀,阿瑶,快别提了,我派人去仔细调查了那家书铺,结果却是什么异常情况都没有发现啊。无论是整个店面的布置,还是他们所经营的生意,看起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独孤靖瑶听完李俶的话后,秀眉不禁紧紧地皱了起来,若有所思地道:“难道真的是我们猜错了方向不成?或许她派遣翠竹出去,仅仅只是让其购买书籍和笔墨而已,并没有其他特殊的意图呢?”
李俶不由得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于是问道:“阿瑶,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翠竹只是李婉晴的障眼法,真正帮她办事的是梧桐?”
独孤靖瑶闻言,思忖了起来,她轻笑道:“若当真如此,那这李婉晴还真是个高手呢…以后当真不得不防……”
李俶我深以为然,他点了点头道:“看起来以后对她得有所防范,尤其是若她以后有了子嗣,难免会为了子嗣,来谋害嫡子,或者又再次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也是有可能的,所以……”
独孤靖瑶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李俶,娇嗔地说道:“冬郎,你可真是好心狠呐!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想要剥夺一个女人做母亲、孕育生命的权利吗?”她那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责备与不解。
李俶听到独孤靖瑶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咂咂嘴,发出一阵惊叹声:“啧啧啧,阿瑶啊阿瑶,你居然还反过来指责我心狠?要说狠心,谁能比得上你呀!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提过要断掉她生育能力这种话哦!”说完,他还故意挑了挑眉,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