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之中，纳兰凌羽面色凌然，淡淡看着脚下发生的一切。

赵耀猛然转头，看到纳兰凌羽的绝世俊容，印在脑海深处熟悉的面孔赫然浮现，他惊恐之中脑子里电光火石一闪，终于像是响起了什么，指着纳兰凌羽大呼一声：“你是夜远怀的侄子，夜皇后之子？！”

原来是他！

他是来为夜氏报仇的！

赵皇后脑中犹如轰然爆炸一声，面上血色褪尽，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夜氏？！

原来是他？！

那位无妄帝国大皇子，那个曾经天赋卓绝，十岁筑基的天纵奇才！

她抬眸看去，只见男子冷眸冰寒，如古井深邃，漠然地看着他们两人，他薄唇紧抿，眸子似深渊巨兽，那目光足可吞噬一切，他没有说话，却已经承认了一切。

临死前两人终于认出了纳兰凌羽，却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