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无烬感觉到,她还是有些生气的,甚至都不称自己为妾身了。
“是她该死,孤不会罚你,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药来,孤还有些事,忙完了来看你。”
微生无烬一走,春俏便冲进了屋子。
“良媛,您没事吧,刚才奴婢在外面胆战心惊的,奴婢给您抹药。”
徐清澜想要摸一下脖子上的红痕,春俏心疼地阻止了她:“良媛,您受苦了!若不是来大雍和亲,您一定会嫁个疼您的好郎君的。您看看这红痕,恐怕得养几日才能消了!”
“这红痕,有大作用,这药不上也罢。”
春俏一头雾水,生怕这是徐清澜不爱惜自个儿胡乱找的借口。
“今日太子心中有愧,我为何不借机多做点事呢?”
她要让微生无烬的愧疚化作更加有用的东西。
顶着这红痕,倒也不全是坏处。
微生无烬在书房坐了许久,沈译推门进来。
“你找我啊?你竟然主动找我?这可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啊!”
沈译一边打趣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下,还十分贼兮兮地观察他:“殿下,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微生无烬的指关节轻轻敲着案桌,忽然停下,问道:“你平日里若是惹了女子生气,会如何做?”
沈译一听,如临大敌:“你可别胡说啊!我平日里哪会接触什么女子?更别说惹女子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