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只不过是推测,若是害别人,你肯定是不会甘愿出头的,只有砸到你自己,你才肯这样说。”
汪念容这话,让众人对她的怀疑消减了些许。
“你同她废什么话?本宫可没用什么害人的法子!”陈茵茵不满。
她自己脸上的伤都还没好全呢……
对了,伤……
她看到一旁以同样充满恨意的眼神看自己的汪念容,忽然茅塞顿开。
对刘公公道:“不错,的确有人害本宫,就是她!暗地里派人将本宫的脸打伤,这都好些日子了,还不见好,兴许会留疤也说不定。”
汪念容冷笑:“陈侧妃倒是恶人先告状啊,你前几日派人打本宫的事,不一并说说?”
她转头看向一头雾水的刘公公,“刘公公,您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本宫今日也腆着脸求您做主一次!陈茵茵仗着家世在后院为非作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已多时。更是派她国公府的下人殴打本宫。”
她从怀里掏出那块随身携带的牌子,递给刘公公,视线落在那牌子上:“刘公公请看,这牌子就是物证!”
她脸上的伤与陈茵茵相似,一定是她为了报复,用同样的手段打了自己。
但……她并没有让人打陈茵茵啊!
汪念容的目光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最后停到了嘴角带笑的徐清澜身上。
“是你!”
是她派人打了陈茵茵,然后误导陈茵茵以为凶手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汪念容脸色骤冷:“刘公公,本宫倒是觉得,徐良媛更有可能是打陈侧妃的凶手呢!”
徐清澜眨眼,一脸无辜:“可是我有什么动机呢?更何况,我最近一直待在屋子里,也没有出去走动过,更不用说和陈侧妃结怨了,即便要怨,我有殿下宠爱,也该是她怨我啊……”
刘公公听到左一言右一语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判断,就好像一团丝线,越理,反而越乱了。
跟在他身后的这几个女子,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刘公公看看身后又看看太子府姬妾,头都大了,他只是来送人的,怎么惹上了这事了!
“若是刘公公不好决断,本宫可要进宫了!让皇上和姑母为本宫做主!”
徐清澜就等着陈茵茵这句话。
“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