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不对吗?”乔伊莎被子里的手紧紧握着,似乎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给你五秒钟,收回这句话。”他手里的口袋书被他捏变了形。
“我说——你以后要娶——”
“砰——”
她还没说完,南宫羡月抬手将架子上的水杯和体温计之类的打落在地,黑夜里声音极大,乔伊莎的身子一抖。
隔壁的邱易和华亭听见声音连忙跑进来,“怎么了?”
他们看见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有些发愣,南宫羡月从来没在乔伊莎面前发过这么大的火。
南宫羡月紧紧盯着乔伊莎,希望她有所回应,但她只是倔强地把头偏向一边。
南宫羡月将口袋书丢到地上,大步走了出去。
华亭从卫生间里拿出拖把和吸尘器,将玻璃清理干净,看见床上哭成泪人的乔伊莎叹了口气,“伊莎小姐,你这是何苦。”
接下来两天,南宫羡月都没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每次听到门口的脚步声都会下意识看过去,但每次眼神都会黯淡下去。
这样也好,永远不要再来了,让她毫无留恋地死去吧。
南宫羡月在庄千尘的办公室,脸色凝重听着庄千尘跟他汇报着这三天的观察结果。
庄千尘缓缓摇头,这些天为了乔伊莎的身体,他与别的医生时不时开会探讨,脸色也疲惫起来,“透析起的作用太小,几乎算不上有用处,要试试别的方法。”
“那就继续想办法。”
“她的状况我们从没遇到过,毫无征兆的器官急速衰竭,四肢以及视力退化,这……”庄千尘揉了揉眉心,摇摇头,“连原因都没有,这个病情罕见到甚至叫不出名字来。”
他看着电脑显示屏的数据,头痛欲裂,他甚至去请教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与他探讨了快一天,提出各种可能,又立刻被推翻,没有一个对得上。
南宫羡月这些天眉头没放松过,稍微一听到乔伊莎的身体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的心就提了起来,乔伊莎睡着时,他守在一边,醒着时,他待在庄千尘的办公室,看着乔伊莎房里的监控视频。
“你的意思是……让我看着她去死?”南宫羡月的声音沙哑,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庄千尘思虑良久,开口道:“阿月,还有一个人,他医术极其高明,虽然不肯承认,但他取得过的成绩比我要辉煌地多,或许可以让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