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言摇摇头,“不疼了。”
苏暖又拉过梅思远,轻声道:“我叫你思远可好?”
梅思远点头,回了一个“好”字。
苏暖又问:“我看你脸上有伤,要不要也帮你吹一吹?”
她话音一落,慕云廷的脸都黑了,一个余知言就够了,又来个梅思远,这两个臭小子看着都有六七岁了,受一点小伤还让人吹吹,怎么那么不知道羞臊呢!
似感受到了慕云廷警告的目光,梅思远吓得后退一步,小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不用吹,我脸上的伤早就不疼了。”
“思远真勇敢,受了伤也不哭,是个小男子汉。”
苏暖夸赞道。
“我也是男子汉,我也是男子汉。”
余知言嚷嚷道:“我刚才哭是因为梅思远不让我摸他养的小狗,才不是怕疼,那点小伤早就不疼了。”
“你揪二蛋的耳朵,二蛋都疼哭了,我才不让你摸它。”
二蛋应该就是那条狗,只是这名字也太一言难尽了。
“我揪他耳朵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