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刚走没多久,宋江就回来了;
他并没有理会床上的阎婆惜,而是伸手去搭子里面一摸。
这一摸,吓得他大惊失色;
搭子里面的书信不见了……
宋江急切的转过身来,对还在床上的阎婆惜问道:
“你可见到我的书信?”
阎婆惜慵懒的打个哈欠,一脸的疲惫说道:
“谁见到你的书信?”
宋江又把搭子摘下来,倒在床上仔细翻找一遍;
里面除了一些金银,依旧没有书信的影子。
宋江就像发疯似的,使劲抖着搭子找了一遍又一遍;
一旁的阎婆惜不由得冷笑连连;
张郎可是说了,就凭这一封书信,就能把这个黑矮子置于死地……
宋江瞥见阎婆惜看笑话的神情;
他一步冲进床边,揪着她的头发叫道:
“是不是你拿了我的书信?
还不快快给我交出来?”
阎婆惜猛的一推宋江,光着身子从床上蹦了下来;
反正宋江是要死的人了,自己何必怕他?
阎婆惜指着宋江的鼻子骂道:
“你这个不中用的小矮子,谁拿你那封勾结山贼的书信了?
你不要从外面受了别人的鸟气,回来就向老娘撒泼。”
宋江看着一丝不挂的阎婆惜,又听她说是勾结山贼的书信;
她要是没看,怎么知道是勾结山贼的书信?
这不用说,定然是她把书信藏起来了!
不仅如此,她大白天的这样,那肯定给自己戴帽子了……
越想越气的宋江嗷的一嗓子,扑到阎婆惜身上,伸手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
阎婆惜的彪悍气息也上来了,她一脚踹到宋江的肚子,将他踹出去老远……
恼羞成怒的宋江顺手抄起一把尖刀,向阎婆惜狠狠刺去……
就这样,宋江还没来得及救出雷横,自己也进了死牢。
张文远恨他杀了阎婆惜,自然是想方设法加重他的罪名;
好将这个黑矮子置于死地……
晁盖听了宋清的描述,气的当场要点起兵马,杀到郓城县,把宋江和雷横给救出来。
吴用急忙劝道:
“哥哥息怒,我们青州距离郓城较远,大军一时半会根本赶不过去;
我们不如等宋江哥哥判了再说,到时候不如在发配的路上将他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