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羽墨轻轻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这世上本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事。”

由于钟羽墨没有了灵魂，零根本无法通过观察其灵魂来判断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记忆深处那个熟悉的钟羽墨。

“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难以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钟羽墨边说着，脚步缓缓地向前移动着，最终停在了零的身前。

她伸出双臂，轻柔地搂住了零的手臂，仿佛生怕自己稍微用力一些就会弄疼对方似的。同时，她那温柔如水的嗓音也在零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宽慰和安抚说道：“如果你还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希塔。”

零听闻此言，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投向了总控制室所在的方向。

他深吸一口气后，运足力气高声喊道：“希塔，你来回答我的疑问！”

紧接着，一阵寂静过后，从总控制室内传出了一道冰冷而又毫无感情色彩的机械音。

那声音虽然不带丝毫情绪波动，却清晰无比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主人，此刻站在您面前的这位，的确就是您所熟知的钟羽墨。”

“你看，是吧！”钟羽墨脸上绽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凝视着零，满含笑意与温情。

然而，此时的零却并没有回应钟羽墨的微笑。

相反，他的眉头紧皱在一起，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沉默片刻之后，她再次开口问道：“希塔，这不是你克隆出来的吗？”说话间，她的声音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不是的。”又是那道冰冷的机械音传来，简单明了地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