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零微微颔首，表示肯定。

经过一番调查和确认，他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希塔并没有背叛自己，至少目前来看是如此。

“不问问我刚刚干了什么？”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钟羽墨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地回答道：“没兴趣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零不禁感到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要是以前钟羽墨....

“那么，你，要离开了吗？”钟羽墨声音中透露出些许不舍。

“嗯。”零依旧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而决绝。

既然已经确定钟羽墨是真实存在的人类，而且希塔也没有背叛自己，那么接下来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

“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钟羽墨撅起嘴，不满地抱怨道。

此时，零深深地看了钟羽墨一眼，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确定钟羽墨是真人，希塔没有背叛自己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要不你也一起……”话还未说完，便被钟羽墨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他赶紧闭上了嘴巴。

“我不漂亮吗？”钟羽墨问道。

“怎么可能！”

“那，今天能不能留下来？”钟羽墨有些期待的看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