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徐晋安的屋子已经彻底修缮好了,院墙用黄土加上砖块补好了缺的部分,院子里的杂草也被清理了,院子里那左边破败的不成样子的屋子也是被换了木材重新搭好。
主要是因为横梁等支柱完好,有了框架地基自然就容易搭建修缮,加上孟叔也是个好手,很有力气,修缮屋子等活计在他手里面也是熟练。
徐晋安也是从小耳濡目染,又在扶风县学过木工。
今日一早,清晨起来以后徐晋安便打了拳桩,扎了马步,这才拉出一张陈旧的小凳子在院子中坐着,手中拿着一块木牌,木牌已经成型了大半。
徐晋安安静地雕着木牌,不追求速度,因为他发现雕木工可以让他整个人静下心来。
屋门忽然被敲响,徐晋安站起身去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儒袍的男子,身高要比徐晋安高些,看上去也壮实很多,容貌俊朗。
他的俊郎是那种男人的硬朗,整张脸立体分明,眉毛很浓,双眼炯炯有神,倒不像一个儒生。
“徐晋安,好久不见。”男子笑着开口。
“孟盂?”
眼前男子正是孟盂,时隔这么多年,二人并没有生疏的尴尬,都很自然。
徐晋安将孟盂邀进了家中,二人在屋子里坐下,徐晋安给火炉里面加了炭。
“这么多年了,腿还是好不了吗?”孟盂看向徐晋安的左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