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衣着华贵,头束银丝带,腰带玉佩,打扮得很好,其身边汉子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大盒子。
阮念看到这道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直接站起身走了回去。
屋中的陶康伯注意到了,看向门外。
廖如走到酒坊门口,对陶康伯作揖道:“晚辈廖如,拜见前辈!”
“你是大夏商行的?”陶康伯问道。
“家父廖鸿畅。”廖如面带笑容回答道。
“廖鸿畅吗,你有什么事情吗?”陶康伯问道,并未起身迎接。
“那我便直言不讳了,此次前来是想与前辈商量提提亲一事!”廖如道。
“提亲?”陶康伯回头看了一眼,问道,“提什么亲?”
“前辈不要开玩笑,您不就一个女儿吗?”
“你搞错了,我并没有女儿。”陶康伯道。
此话让廖如直接愣在了原地。
“可是我方才还看到她站在门口。”
“那你直接问她便好了,问我干什么?我只是一个入赘女婿而已。”
听到这话,廖如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请问伯母在家吗?”廖如又问。
“她不在家,出远门去了。”陶康伯平静道,抽了一口旱烟。
“那我想见见阮小姐。”
“那你去问她。”
廖如彻底不知道该如何说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进退两难,没有人同意他进去,他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了又会如何?
“晚辈便先告辞了。”
最终廖如还是没有进去,行礼转身就要离去。
“东西留下,你长辈没有告诉过你拿出来的东西不能够拿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