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安看着土堆,心情有些复杂,他与谢景春相处时间并不多,二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最多便是谢景春教徐晋安书画,与徐晋安对弈。
徐晋安忽地对土堆行了拜礼,拜了三拜以后徐晋安直起了身子,道:“谢先生对我有授业之恩,我理应如此。”
随即二人向回走去,走在桑林之中,舒赉忽然停下脚步,伸手摘了两颗桑果下来,递给了徐晋安一颗。
“这里的桑果很好吃。”舒赉道。
“我小时候,那时候我是谢先生的学生,书院就只是一个破瓦房而已,唯一特别的便是瓦房前面的桑树林,每到夏天便会长很多桑果,我与其他同窗便会一起摘桑果来吃,但我记得那时候这片桑果是有主人的,我们一摘桑树的主人便追着我们,追不到我们便找谢先生告状,那时候我们没有少挨板子,后面书院扩大了,这片桑林也就被谢夫子买了下来,我们也不用偷偷跑来摘了……”
“你可以尝尝。”舒赉笑着对徐晋安道。
徐晋安将桑果放入口中,品味了一下道:“很甜。”
“对,很甜,否则我们以前也不会每每到夏天都要冒着被打板子的风险去偷摘这些桑果。”舒赉将手中桑果放入口中,笑着道。
徐晋安与舒赉走出了书院,徐晋安与舒赉告别。
“舒先生,我得回去了。”
“回大逾吗?”
“不是,回北境。”徐晋安摇头道。
徐晋安很快走出了坊东书院。
舒赉后脚也走出了书院,向着皇宫走去。
不久后舒赉来到了皇宫,走上了青石阶,见到了坐在龙椅之上的魏武,以及满朝文武。
这些文武有的是吴国原来的官员,有的则是一些宗门的修士,譬如洪泽等人,还有的则是魏武随身带来的文武官员。
“舒国师来了。”魏武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