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说到一半,时光就紧张得不知怎么说下去了,索性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老太太看出了石宽是怕儿子,就说道:
“你那么慌干嘛,以后你可要叫他爹呢。”
出乎意料,文老爷竟然也劝起石宽,和声的说道:
“对,不要紧张,我平时对晚辈是严肃了一点,但也没什么,你我之间那都是误会,都过去了。”
“我也没放心上,当时错的是我,不怪老爷,不怪老爷……”
实际上心里恨死了文老爷,但是石宽嘴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违抗,甚至说出的言语,都带着谄媚味。
文老爷来到这里,就是找石宽。他闲聊了几句,就话锋一转,说到了正事。
“石宽啊,你就要成为我的女婿了,以后再文家,也不能无所事事,光是只陪着慧姐玩啊。”
慧姐因为害怕文老爷,饭都没扒完,就匆匆的饱了溜出外面。石宽感觉身体两旁空落落的,心就有点虚,紧张的回答着:
“我……我也没有什么手艺,除了给人打短工,也不会别的了。”
老太太也以为文老爷是要逼石宽以后要自立门户,自己养活一家人。她非常不高兴,重重的放下酒杯,厉声说道:
“我们文家虽说不养闲人,但石宽的位置无人可以代替,你要是看不惯他,那他以后还留在我院子里,我的月银还是够开支的。”
文老爷还是比较尊重老太太的,也立刻放下酒杯,离开座位,到老太太身边,抚着她的后背说:
“妈,您别激动,话才听一半,怎么就数落起我来了呢。我的意思是,石宽成了我的女婿,就要干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