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婈的眼睛里冒着火,一直注视着石宽直到消失,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摸。不,不能说是摸,她感觉是抓或者拧,现在都还在发痛,里面肯定是起了红印的。
为什么不挣扎,不喊叫,其实她也搞不懂。现在石宽不道歉就走了,她也同样不想告诉父母或者慧姐等。但是这口气一定咽不下,一定会找石宽报仇回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懵了,还是怎么,石宽糊里糊涂就走到了甄氏那一边去,恰巧碰到了甄氏倚在门口嗑瓜子,就定在了那里看。
乍乍见到石宽,甄氏也是一愣,抓着瓜子在半空中的手,慢慢的停住了。
俩人就这样子对望着,好一会儿,甄氏才鄙夷的问:
“我说石队长,你这半边脸怎么,涂了胭脂啊?”
左右没人,瞄了一眼屋里面,空空的,好像也没有人。石宽脸上的肉抽搐了几下,突然一把把甄氏推进了屋里。
甄氏竟然不拒绝,进了屋后一个漂亮的转身,把门给关上了,只是嘲讽道:
“受了委屈,来我这寻求安慰啦?”
石宽没有回答,一下子把人抱起,走进侧边的房间。
他不是受了委屈,却是来寻求安慰。刚才和文贤婈,只顾着吵架,都没感受手上是什么感觉,现在遇到了甄氏,那不是正好吗?
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有情绪的发泄,结束后,也没有任何一点点停留,直接穿衣服走人。
石宽感觉和甄氏一起,就像是两头动物,两头不认识的动物,碰到了,本能的交织一下,然后各奔东西。
上次结束后,是石宽躺在床板上冥思了许久。这次换成了甄氏,连肢体都一样,双手双腿张开着,仰望床顶。
甄氏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和石宽这样,她不是失宠的女人,文二爷会在固定的时间,在她的房里留宿,她也不是得不到满足的人,可为什么会和石宽一起?
世间上的事,有时就是那么莫名其妙,那么琢磨不透。
晚上,石宽正在家里酌着小酒,文贤莺又来了,而且脸色不太好。进门了也不打招呼,自己就坐在桌子旁边。
石宽忐忑不安,以为是文贤婈的把上午的事说出来了,试探着问:
“你怎么了?哭丧着脸?”
慧姐本来是坐在文贤莺对面的,也捧着碗挪到这边来,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问道:
“是不是三姨娘不给你吃饭,你肚子饿了,要来我家吃饭?”
文贤莺仍旧是坐着,两人都不回答。她兜里装着一封信,那是石宽的,心里很纠结,要不要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