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把人抱住,强调说:
“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哦,你怎么是这反应呢?”
“是真的就真的呗,老天要这么捉弄人,那就捉弄好了。”
文贤莺连把石宽的手掰开都懒得弄,心里想,为什么文家和石宽是仇家呢?自己又为什么会生在文家呢?
石宽压根儿没听懂文贤莺说的话,手胡乱的动着,气呼呼地嚷嚷:
“你根本就不爱我,爱我才不会这样。”
文贤莺没吭声,也没动弹,就那么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她心里巴不得石宽为了报仇,把她给睡了。反正她也控制不了,也就没什么负罪感,更不会对不起谁了。
可石宽的手就那么来回动了几下,然后就松开了。她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又愣了几秒,然后脖子轻轻动了一下,小声嘟囔:
“你不报仇啦?不睡我,那我可走喽。”
“睡你个头啊,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永远别让我瞧见。”
石宽气坏了,既生自己的气,也生文贤莺的气。文贤莺不挣扎,这也是一种无声的挣扎呢。他不会睡,再说了,他也觉得有一把道德的枷锁套在自己脖子上。刚才手乱动,也就是心里特别不甘心,下意识的反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