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声响起,众大臣不用看都知道是周琅,除了他,也没别人敢在朝堂上笑出声音。
“父皇,儿臣觉得吧,这个钟斌实在是罪大恶极,竟然如此对待供他念书赶考的妻子,还攀高枝儿。”周琅转了转扇子,晃悠的走到钟斌的面前。
“不过父皇,儿臣觉得吧,这个钟斌竟然能入白太师的眼,那他这个状元不会是白太师的功劳吧?毕竟这泄露考题的事情白太师他老人家可是做了几十年呢。从那年他是监礼官开始。”
周琅用扇子挑起钟斌的下巴,“钟大人,你说,本王说的对不对啊?”
钟斌甩开周琅的扇子,“殿下,我承认我确实辜负了林氏,可我能考上状元是我自己的能力,与白太师无关。”
周琅将扇子在钟斌的官服上蹭了蹭,嫌弃的说道:“谁信啊。扯淡。”
周琅走到周彦的面前,“二哥不是很认可钟大人的嘛?如今怎么不说话了?”
周彦瞪着周琅,周琅却耸耸肩,“二哥,你的眼神好可怕啊。哎呀,我好害怕。”
说完,快步走到周翊的身后,“老七你看,二哥的眼神要杀了我呢。”
周翊拼命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这个四哥确实是个妙人啊。
元和帝叹气,“胡闹。”
看着钟斌,元和帝说道:“钟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钟斌跪在地上,双手交叠,“陛下,臣虽然贬妻为妾,让林氏受了委屈,但臣并没有杀人,动手的是白氏,臣只是没有阻拦。”
郑知衡知道钟斌会如此反驳,毕竟所有人的证词上都没有说钟斌是直接动手之人。
而且昨晚,他收到了沈今昭的信,告知他,不必与钟斌对峙无谓之事,不管钟斌有没有动手,他做不成这个官是必然的了。
所以,郑知衡此时并未争论什么。
元和帝看着钟斌,面色凝重,“郑卿所言,骇人听闻。白氏为主犯,秋后问斩,钟斌虽然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但是你找来邪道,行镇压亡魂之术,有损国运,罪行无可抵赖。现,贬去吏部员外郎一职,令流放三千里,永不许回京。其他从犯郑卿按律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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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郑知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