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飞升之人，其余参与这次飞升之争的人都死了，险些断代一个文明，也让整个紫霄界在很长的时间内青黄不接。

二人顺着铃铛内声音的指引来到一处接近坍塌的地穴，艰难钻了进去，方才瞧见别有洞天。

地穴的中央，是一方圣洁的莲花座，一人安静盘坐于其上，灰色的绸缎掩在祂的身上，蔓延到整个地穴。

“老祖？”

欢喜娘娘颤抖着声音响起，将地上的绸缎抓起掀开，终于看清莲花座上的人影。

美得不可方物。

神性与邪性，阴柔与阳刚，全都聚集在那张脸上，就连笑容都挑不出一丁点的差错，身上的衣物分明遮得严严实实，却透着藏不住的魅态。

可当人开始幻想那衣服下美丽的躯体，却又懊恼自己居然生出如此念头来。

眨眼是青灯古佛，庙宇之上的神明降临，恍惚又是勾栏瓦舍里浪荡至极的妖女，可回过神来，祂还是那副容貌。

无论男女，都想亲吻祂，想拥之入怀揉进自己的身体，心甘情愿将自己的一切献给祂。

不愧为“欢喜佛”。

欢喜公子与欢喜娘娘在地上叩拜，丝毫不顾雪白的膝盖被嶙峋的石头划破，他们狂热看着地穴中央莲花座上的人儿，竟是就这样跪趴着一步一步挪过去。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乐双运，以欲制欲，大圣欢喜天，所见皆所愿。”

“叮铃铃……叮铃铃……”

欢喜娘娘腰间的铃铛还在接着响，二人越往前爬，裸露在外的肌肤便一寸寸化为白骨。

等到二人跪着靠近，早已经是血肉模糊，欢喜真人脸上的神色痛苦中交杂着狂热，他们能清楚感受到痛苦，却是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