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年前就不对子嗣再抱希望!
沈霆安打算试试宋梧的深浅:“那可以请王妃说一说,微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命里就不会再有子嗣?”
宋梧盯着他和长阳郡主仔细看了看:“应是十五年前开始,就已经命中无子!”
长阳郡主惊得愣在了原地。
他们确实是从十五年前开始,就再也没有过子嗣,不管是长阳郡主还是妾室,几乎都是有孕一个就流产一个!
为此,夫君还和她生过嫌隙,以为是她暗中作梗!
沈霆安更甚,嘴巴都惊得合不拢了。
沈家这下终于全信了宋梧的话,虽然不按常理出牌,所会的也不是医术而是神神叨叨的玄术,但此时命中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以托付和倚靠,也由不得他们!
沈霆安立刻向宋梧作了一揖:“王妃娘娘,既然您已经看出来这么多,那我儿究竟是因什么而寻死,是否也能看出来?我们有何办法才能救他?”
宋梧见沈霆安终于对救儿子一事上了心,这才不紧不慢道:“沈公子心病郁结,痛苦无比,这心病与沈大人有关,也与他那在吏部的官位有关!”
宋梧话刚说完,坐在椅子上好好的沈霆安忽然就跌落在地。
“竟然,竟然真是因为这个?!”沈霆安不可置信,两个眼睛鼓得老大。
“考入翰林院,后来又升迁进吏部,多少人能有这样的福气?我也是不懂了,为何他三番两次要辞官,还因为这事要寻死?!”
宋梧蹙眉看向沈霆安:“所以之前,沈公子把这事给沈大人提过,还不止一次?”
沈霆安顾不得面子,慢慢从地上重新坐回去,很快将事情说了出来。
“渊词自从一年前被升迁调入吏部之后没多久,整个人就不对,要么暴躁无比,要么郁郁寡欢!”
“他告诉微臣,他不喜欢在吏部就职,这里有人刻意刁难他,而且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他,希望微臣帮忙将他说道几句,调回翰林院去!”
但沈霆安认为,从翰林院从七品直接到吏部六品,连升四级,这么好的事情,反而要调回去,儿子实在是胸无大志!
再者,自己堂堂沈家,京中多少人见了不给几分薄面,哪敢有人真的敢为难他?
怕是儿子自己苦读多年,受不得打击,上官或同僚说了几句,就认为有意针对他!
况且吏部的人见了沈霆安,态度一向和善有加,还曾多次说要好好关照沈渊词。
这种情况下,沈霆安若是去吏部面前提将儿子调回翰林院,不但会得罪吏部,自己也会面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