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池垣带着他们进水梦苑时,看见里面的拔地高楼,都透过车窗望着外面。
“橙姐,这里的楼比老家的高多了。”
“废话,这里可是首都,当然比我们老家繁华。”
“收敛一下,别给姜以橙丢人。”
“泉哥,没什么好羡慕的,我姐在这里也有房子的。”
安安一句话把三个人都拉回了视线。
“你们家在这里也有房子?”
其实他们以为是借住在池垣家,看他直接把车开进来,物业都没拦。
“嗯!不过不是很大,住我们几个倒是能勉强住下。”
“没关系!要是住不下,可以去我家住,我们是邻居。”
池垣正好把车停好,回过头对他们说。
“没事!就让他们住我那里,免得他们放不开。”
“行!你们随意,我那里随时欢迎。下车进去吧!”
池垣带着他们上了二楼,这里的单元楼是一层两户,朝向都可以。
“哇塞!橙姐,这也太赞了。”
王泉一进门就被连着客厅的大阳台吸引,换了鞋进去,直奔大阳台。
“这风舒服,视野也开阔,还敞亮。”
“三个房间,你们两人一间,我住一间。”
姜以橙坐在沙发上让他们自由选择,池垣看她似有些疲惫,便说出去给他们打包吃的。
“安安,你跟我一间吧!让他们两个伤员一间。”
王泉勾着安安的肩膀,视线却对着两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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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这套房子三室两厅,还有两个卫生间。他们把那间带卫生间的房间留给姜以橙,选了另两个房间。
坐了这么久的车,他们都想洗漱。他们人多,姜以橙便让王泉和安安去她的房间先洗,自己则在阳台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橙橙,吃饭了!”
池垣把饭菜都放在餐桌上,找了一遍才看见她在阳台。
“嗯!”
“怎么这次这么累?”
“昨天晚上没怎么睡,这会儿放松下来就有些疲倦。”
池垣也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怕是昨晚就被人盯上了,一直紧绷着。
“先吃点,再好好睡一觉。”
余寒笙和安安摆着饭菜,看到池垣那温柔劲,眼里若有所思。
“安安,他多大啊?”
“应该跟你们差不多吧!不过他比你们高一届。”
“他对你姐好像特别有耐心?”
“那当然了,我爷爷说他们小时候老在一块,池垣哥哥特别听我姐的话。”
“呵!原来如此!”
余寒笙把一切看在眼中,看见池垣和姜以橙一起过来,赶紧叫王泉和张迹出来吃饭。
“来了来了,橙姐,在这里洗澡真方便。”
“努力读书,考个好大学,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在这买房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橙姐,我懂我懂,你别说了,吃饭!”
姜以橙其实也不是在说他,他父母都有能力,以后混的不会差。她是说给张迹和余寒笙听的,两人都若有所思。
简单吃完饭,池垣也没多留,约好晚上的时间就离开,姜以橙他们都去休息。
晚上池垣带他们去了一家装潢精致的饭店吃饭,姜以橙之前也没来过。
“这是一家新开的饭店,里面有一道菜是北京以前的老手艺人做的,等会你们尝尝?”
“这一排好像都是新开的店,这周围在发展?”
“不错。国务院宣布取消票证,有些脑子灵活的人立马就想到了经济发展,这里就是连锁反应的效果。”
“取消票证?我们市里怎么还没有?”
余寒笙平时放假会跟着他妈妈一起去买菜,自然对这有些了解。
“这才提出来没多久,就是北京实行起来也有些麻烦。其他地方就是这个决策都没有传播开,害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姜以橙是了解这个轨迹的,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张迹和王泉听的一愣一愣的,他们都没有关注过民生问题,自然也说不出什么。
“就是这个北京烤鸭,你们尝尝。据说以前是宫廷美食,这个老手艺人是出自御厨世家,近几年才回来。”
姜以橙尝了尝,果然是正宗的北京烤鸭。
王泉是个正宗的吃货,学着池垣的手法,面皮沾上酱,放几根黄瓜丝,再放一片鸭肉,味道美极了。
张迹和余寒笙比较斯文,但是动作一点不含糊。
姜以橙帮安安包了几个他就不吃了,转而吃起又上的几个新菜。
晚饭后,姜以橙明天要去庄园,不想再麻烦池垣,池垣笑嘻嘻地说了一句有歧义的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