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长和其她室友看到沈铃兰的时候,脸上都是诧异和不知所措。
以前是贫困得穿不起新衣服的舍友,现在是穿名牌拿名包的企业老板。而她们也从自认为比沈铃兰高一等的小康家庭,变成了连沈铃兰开的公司都进不去的废物。
“铃、铃兰。”宿舍长从床上坐起身,又连忙下床走到沈铃兰面前,语气里还有几分敬畏,“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晓红。”沈铃兰把手里的水果递给宿舍长,才问道,“晓红还在宿舍吧?”
“还在、还在。”
宿舍长的眼睛挪到了陈晓红的床上,那里和往常一样,四个面都围着黑漆漆的床帘,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人。
她把水果放在了陈晓红的桌上,又偷偷掀起她的床帘,有一点光从床帘里漏进去,里面的人好像被光扎到了一样,立刻大叫了起来。
“疼!好疼!好亮!!!”
宿舍长又赶忙把床帘放下了,还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拍了拍自己胸口。
她站在陈晓红的床前,深呼吸了几轮,才忐忑不安地对着陈晓红说,“晓红,铃兰来看你了,你不出来和她说说话吗?”
“她?她来干什么?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对我始乱终弃,来看我笑话的吗?”里面传来陈晓红的声音,但这自揭伤疤的话没让沈铃兰有半分得意。
沈铃兰往前半步,微微抬起头,声音镇定地对着陈晓红说,“我没有打算看你笑话。你现在身体应该很不舒服吧?”
里面的陈晓红沉默了足足三秒,才回沈铃兰:“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