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从女人脚下钻出,当女人发现想要阻拦时却为时已晚,只见男孩此刻拉着朱武就要往里走。
“哎哎哎!”
朱武想象不到这个男孩居然有如此巨力,居然能拉动自己想象,当然这是在其不发力情况下,只能发哎声让其注意脚下。
只见男孩拉着朱武来到女人身边指着其焦急发出“啊啊”声。
女人也不知道自家儿子为何这般模样,只能强行将其抓着朱手衣服的手分开,却不小心牵动伤势疼的直冒冷汗,但还是将男孩护在身后。
朱武看着女人满头大汗样子,当即也明白男孩为何要去药房,却不买药只拉着自己,当即摆手道:“没事的,我也知道王辉叫我来干嘛了。”
“啊?”
听到朱武是自己儿子喊来的,女人有些疑惑,但还是道:“小哥,我儿子不懂事,他不是故意,辛苦小哥跑一趟,但我们没有钱,还请回去吧。”
朱武摇摇头道:“没事,我不要钱。”随后示意男孩。
男孩虽然不会说话,但却能懂朱武意思,当即拉着女人跑到床上,推着女人要其躺下。
女人开始虽然不知怎么回事,迷迷糊糊也就照做,但看着朱武向自己走来,当即挣扎起来防备。
朱武见此也知道到女人当即道:“我只是名郎中,受你儿子所托来帮你看病。”但见其还不配合又解释说:“放心吧,我只是替你把把脉,其余什么都不做。”
女人闻言有些怀疑,看向一旁儿子,却见其眼神担忧,只好半信半疑配合着朱武,躺在床上将手伸出。
朱武微闭双眼,表面似在用手探查其脉搏,实际上确是以灵力作线,顺着其经络游走算身探查。
男孩突然看朱武神情突然凝重,不由有些担忧。
在查看女人身体时,朱武内心慢慢升起一股无名火焰,恐怕村中只有他才知道这副身体此刻如同满是裂纹的瓷碗一样,只需外界一个刺激就会破碎。
筋脉多处被淤血堵塞,有些地方还在不在淌血,朱武不由在心中怒道:“究竟是谁居然对这个女人下那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