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寒枝给管家打了内线电话,不多时,人就带着一台价格高昂的电脑过来,又询问两人是否需要其他服务。
蔺寒枝直接让人走了。
祁故打开电脑,白皙指尖飞快在键盘上一边输入一连串的指令一边迅速跳转页面,在此过程中,他杏眼看着满是代码的屏屏幕,眼神专注。
不多时,祁故黑进当初那个酒店的走廊监控后台。
在往期备份中找自己住的房间号外的监控视频,直接复制拷贝在电脑里,而后裁剪出男女进入他房间后,他在一分钟内便走了出来的视频,发在了自己的微博上。
发完后,他看向蔺寒枝说:“好了。”
蔺寒枝俊美面庞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语气有些压抑:“你既然会这一手,为什么不早点给自己澄清?”
“觉得没什么必要,反正解约的事情板上钉钉,就算这次能澄清,他也还能污蔑我下一次,来来回回的,又不是回合制游戏。”祁故随意地说着,脑袋懒散往身后的软垫上耷拉。
现在澄清也是因为蔺寒枝介意。
望着这样的祁故,蔺寒枝忽而想起,祁故的资料第一次到自己面前时,那张一寸照上的人就是这样表情懒散地随意站着,仿佛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
异管局里选拔人才一向都是靠各大派系内推,又或者毛遂自荐,当然,也有局里成员看见有优秀人才,主动招聘的。
但祁故的资料不同,那份资料是他在局里,上一任局长留下的,下了禁制的箱子里找到的,箱子上的禁制多年没有打开过,但里面存放着的祁故的资料,却是实时更新的,他拿到的资料上的祁故的年纪,就是祁故当时的年纪。
与祁故的资料被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封信,是上一任局长留下的,他名叫岳远,是蔺寒枝最敬重的师长,也是带领他走进异管局大门的引路人。
蔺寒枝和祁故说,小时候的自己喜欢在天台发呆,幻想下坠,其实有一次,他真的从上面一跃而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