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少活二十年也没什么的。”
杨小六伸手就给了儿子一个脑瓜崩:
“放肆!先生的时间和精力多宝贵?
布衣公子都不打扰了,你起什么哄?
一个厨子,要那么大的力气干嘛?
你也就一辈子呆在元庄干饭店了,又能够有什么危险?
照顾好元英先生的饮食,才是你小子该操心的事情!
还有,你得尽快从流民里物色个媳妇,给我老杨家传宗接代!”
被父亲一顿训斥,杨六儿只好悻悻然的闭了嘴。
最后,只剩下了石头。
他洒脱而又激动的站了起来:
“先生,我什么都不怕,愿意开脉扩力!
‘人生七十古来稀’,如今的世道,寿终正寝六十花甲者都极少。
五十知天命,也得是那些富家翁才有。
俺石头,可以四十不惑就知足了!
即使最差的只能三十而立,我也毫无遗憾!
元庄村,总要得有人来担这份振兴的责、吃这份崛起的苦。
能给咱元庄的后来人,打下一份和平宁静生活的基石,怎么着我都乐意!”
丁轩闻听此番话语,不由得对眼前的石头,又高看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