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就围绕着马车转,一天要检查好几遍,生怕出了一点错漏,导致上仙坐得不舒服。
因此,跟铁东、粘罕相比,显得很没有存在感。
铁东自不必说,仙门神将,就算他什么话都不敢,也没人敢忽视他。
粘罕是因为喂养小短腿的缘故,大家也没少关注。
大辽的人拍马屁的时候,徐闻自然拍得最多,其次是铁东,粘罕也时不时收到几句恭维话。
唯独张百万几乎没人关注。
如今看到有人打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了,张百万心中暗恼。
自己虽然不是张府门下,但好歹是上仙车夫,儿子被上仙开过窍,孙子被上仙赐过福。
论起地位来,车队里只有徐闻、铁东比自己高,粘罕都要低上自己一头。
这个粘什么的奴,居然想抢我的位置?!
“咳……”张百万装作漫不经心道,“鄙人为上仙驾车,已经行走万里不止。”
“去过成都府,上过西夏,走过大蒙,如今又来到西域。”
“至今未出过一点差错。”
“粘罕,你的同僚是想指责我不称职吗?”
“若是如此,那我们就先去找徐公子评评理,看看鄙人错在哪里?”
粘割韩奴道:“我看你的驾车技术也就一般般,显示不是骑射出身。真要指正,也不是不行……”
粘罕急忙捂住粘割韩奴的嘴,道:“张家主,实在抱歉。”
“韩奴他今晚喝酒喝多了,在胡言乱语,还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哼!”张百万自然不给粘割韩奴什么好脸色。
抢工作抢到自己头上来了,这比抢自己家产更加恶劣。
若不反击,真被他抢去了可就亏大了 。
粘罕急忙拖着粘割韩奴走远一些,见周围无车队的人,才放开他的嘴。
同时低声喝道:“你想入上仙门下想疯了?还未进门就得罪人。”
粘割韩奴道:“一个车夫而已,护卫队里几十人哪个不比他强?”
“你懂什么?”粘罕骂道,“张家主是襄阳人士,跟徐公子是同乡,多少有些情分。”
“据说,上仙第二次下凡的时候,连弟子徐公子和皇上都不通知,就在张家住了一个多月。”
“后来张家孙子百日宴,上仙法身隔着千里之遥降临张家,为他的孙子赐福,送了三次救命机会。”
“他还是安朝的皇商,家财亿万,专门负责与大蒙做酒、布生意。”
“这个皇商身份,还是上仙专门向皇上要来的。”
“大家都在猜测,上仙与张家是不是本家的缘故,所以才处处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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