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璟合上书:“一点也不行,就以你们两个人的酒量,明天我得去大牢里接你,罪名就是宵禁外出,扰乱京都治安。”
宫远徵好奇的抬头:“听你这话,她喝醉,不止一次?”
“当然,第一次喝醉撒酒疯就敢去敲冤鼓,要不是有完颜家的面子在,早就死八百回了。”
“你还真厉害呀。”
洛清芷冷哼一声,低头吃饼,宫远徵见她气嘟嘟的样子,故意问道:“除了这些,还有吗?”
完颜璟笑道:“有,只要喝醉,不是哭就是笑,要么就是上蹿下跳的,还爱撒娇。我记得有一次严齐跟我说,她喝醉了,我不在,严齐一个人拉着她,想把她背回家。结果,她抱着人家门口的石狮子死活不撒手,还问狮子为什么不走。”
宫远徵忍不住笑出声,洛清芷一记白眼,也不敢说话。
完颜璟:“要么就是喝多了非要质问酒铺的掌柜为什么要在顶块猪皮。”
宫远徵:“嗯?为什么”
完颜璟:“什么猪皮,是人家掌柜的是个光头,没有头发。”
宫远徵:“哈哈哈哈哈。”
完颜璟:“最离谱的就是在严齐家喝多了,半夜不睡觉出门撒酒疯。拉着换班的管家非要给人家剃胡子,那管家都五十多岁了,让她按在地上,大呼救命。大半夜的闹得严掌门夫妇和严齐都出来劝她。这祖宗不仅不听,还直接挥刀,结果,一刀下去管家胡子没剃成,倒把严掌门的胡子削掉一半,吓得严齐扛起她就跑。第二天她跟没事儿人一样,严掌门可不得不把留了多年的胡子剃个精光。”
宫远徵:“哈哈哈哈哈,你可真行,看来你对我还算温柔的了。”
洛清芷低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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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影憋笑半天,实在忍不住,加入吐槽的行列:“还有一次,主人去总舵下面的小镇上吃饭,那天林三爷也在,两人喝多了,林三爷倒头就睡,主人在酒楼里四处溜达,掌柜的一个没看住,让她溜进了后厨。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酒楼的伙计拉着掌厨抢她手里的刀。”
“为什么呀?”
“因为主人溜进人家后厨,东倒西歪的撞在人家掌厨的身上。掌厨的是个姑娘,有些丰腴,主人又瘦,一头撞过去,人家没事,主人飞出去两尺多。她还说,好好的厨房里怎么有堵墙,撞得自己生疼。”
宫远徵:“怪不得。”
“不仅如此,人家姑娘好心把她带出去,主人倒好一边跟人家掌柜说他们家的墙会动,一边拿着板凳往人家姑娘身上扔,说墙成精了,要把它推倒。”
宫远徵:“这不怪人家拿刀,要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洛清芷抬头制止:“差不多行了,喝醉的事,谁能记住,我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再说了,我不是去给那姑娘赔礼道歉了嘛,又不是故意的。”
完颜璟:“所以,有了前车之鉴,你这次再给我喝酒,看我会不会饶了你。”
“就喝,就喝,有本事打死我。”
完颜璟一本书撇过去,作势吓唬她,倒也没有用力:“还顶嘴。”
洛清芷捡起地上的古书:“小心点,别给扔坏了,这书,我们几个加起来都没它岁数大,坏了可赔不起。”
洛清芷将书放到桌上:“你们看吧,这里面有巫医族世代相传的医术,其中的奥秘,除了你们俩,我想也没第三个人能参透。”
两人也不再玩笑,仔细查看着手中的古书,宫远徵不禁惊叹:“书中所述光怪陆离之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难不成,这些真的发生过?”
完颜璟:“也许吧,先人所经历之事,我们无法想象。”
宫远徵:“这东西,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