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这叫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积土成山非斯须之作。”
“道真好比喻,当饮一杯。”
“如此这般苦的还是百姓。”
“道真兄为民之心让在下钦佩呀。”
“推己及人罢了,说不定哪天我也成了百姓平民,说到底这叫为己之心。”
“道真风趣,哈哈。”
隔日
张简睁开酸疼的双眼感觉头痛欲裂,昨天和那个阔成喝酒聊天到很晚,从最开始的警惕到最后的的放开,无论见识还是谈吐都让张简由衷的钦佩这个自来熟的陌生人。
“张大人,您醒了。太守大人请您到正堂议事。”
“上班喽!”
一进正堂卫则和吴越吴建兄弟已经在座了,张简不好意思的赔罪道:“罪过,罪过。昨日饮酒太过,今日起来晚了。”
“不碍事,我们也是才到不久,道真入座吧,我们开始议事。”
卫则接着正色道:“随我们来的近卫营五百骑虽不是晋安辖制可既然到了这晋安便先编入郡军吧,由子立表兄统属,郡暑诸事便交由子渊表兄了,张大哥从旁协助。几位皆是我的左膀右臂希望今后大家能同心协力助则在这晋安干出一番政绩来。”
在卫则一番慷慨激昂的开场白后,几人开始了日后工作方向的讨论,总结起来就是三条“一便是重中之重的盐务,二是和周围异族的关系,三就是晋安的山匪海盗。”这三条总结起来看似简单可哪个单拿出来都不是好解决的,特别是盐务。晋安之重乃是丰县而这丰县之重却不是太守恰恰是那成弘,经过昨日和阔成的闲聊张简已然知晓其中缘由事实也确是如此,之前几任太守到了晋安都和成弘闹的不睦,可成弘背后却是成家虽说他不是直系可也不是谁都能动的,成家现在的家主成译官至太尉录尚书事爵至浔阳郡公,谁又敢去触他的霉头。可这盐税是一笔不小的财源却掌在他人之手一直以来都是卫济心中的隐痛,所以这次来晋安卫则对盐务是志在必得,可内里牵扯太多需缓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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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吴越和张简便策马来到盐场,现在的食盐均是靠煮,而且楚国对盐的国策是开放的也就是说允许私营却要收以重税,既然盐务是首要之重那么调查产量便是首要中的首要。二人未通知任何人只带了几个护卫便来到了海边的一个盐场,可刚一进村子两人便感觉到这里村民投来的目光并不是太友善,有的甚至避而远之。
这时不远处匆匆跑来了三四个人,领头之人气喘吁吁的跑到马前:“小的乃是此间里正名叫孟东,不知几位大人到此未及相迎还望恕罪。”
吴越:“你是里正那便好办了,我是郡丞吴越今日就是来看看这盐场的产盐情况,你前头带路吧。”
那孟东满脸堆笑却不易察觉的的给身旁一人递了一个眼色。
这一路只见大小作坊林立,但好像都没有开工,张简四下看了看疑惑道:“孟里正,这个村子都是以煮盐为业吗?”
孟东:“回大人,是的。本村家家户户皆是以煮盐为生。”
张简:“那为何这一路来未见有作坊开工?而且观村中百姓也皆是粗布麻衣,这食盐之利如此之高为何凋敝至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