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各自入席,虞松更是亲自起身为张简舀酒,却不经意瞥见张简身侧侍立的吕庆功。
“这位壮士是何人呀?”
张简连忙笑着向虞松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护卫,名叫吕庆功,曾经救过我的命。”
吕庆功向虞松施礼,随后身姿又挺拔了几分。
虞松看着吕庆功重重的点了两下头,称赞道:“真壮士!来人呀,在偏厅设一席款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虞松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于是屏退了厅内的侍从,只剩下自己和张简。
“先前在临川大家公务繁多,道真又时常外出奔走,你我二人也很少有机会交心亲近,今日你我二人竟能在一郡任事,这难道不是缘分吗?”
张简笑道:“下官出身卑微,得世子信重方能居此高位,自知才德浅薄时常惶恐不安,又怎么敢与太守相提并论。”
虞松摆手道:“道真这就见外了,大争之世才学为先,又岂能单以出身论高低,道真随世子数载屡立功勋,我不及也。日后你我同在南康执掌军政,希望道真能够多多赐教,大家也好将南康治理的繁荣昌盛,亦不负世子之托,王爷之望。”
虞松一番恭维倒是把张简整得有些不会了,不过张简心中对于虞松却有了新的认识,比起之前在临川时虞松又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一面,看来先前自己有些小觑此人了,他还真不光是一个靠着裙带和家世爬上来的绣花枕头。
“不敢当,不敢当。以下官的才学怎敢轻言赐教,倒是简应多向太守请教才是,虽然这几年简也在世子的指派下对政务有些涉猎,但说到底还是欠缺不足,太守大族出身才学不凡,希望今后不要嫌弃下官给您添麻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