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疯狂和大V发疯时不同，大V是疯癫中有一丝理智，分不清是真疯还是假疯。
而霸天眼里，有毫不在意，有视天下为无物，有我为王者的倨傲，是冷静理智的疯子。
地面骚包的动作在冬至脑海浮现，冬至发现，以他的目力可以清楚看清王座上的一切，可没有一次看清过骚包的全脸。
各个画面拼接，一张脸浮现，与大V的脸重叠，除了眼神，表情，发型，两张脸完全契合。
这一操作几乎在所有人脑中出现。
小黑抽了抽鼻子，‘喵’。
惊了，什么情况，为什么脸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为什么看着像是一个人，气质，眼神，语言，包括身上的气息却又完全不同。
人格分裂，也太彻底了吧。
“你叫霸天。”
还好在场的人都不是新人，冬至主动问道。
“可以这么叫我。”
“你是他儿子？”
“生物学上可以这么叫。”
霸天很平淡，就像，就像简单阐述一个事实。
神他么生物学。
“V哥呢？”
“他很好。”
“冬至，可以相信他。”
大V出现了一句话的功夫，就切回到霸天。
那一刹那，就那眼神，就那语气中对冬至的关心，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大V，平常的大V。
就这变脸的速度，众人欠他们一万个奥斯卡，以至于冬至都不知道该问什么。
霸天是敌是友，到底谁在演习。
“桀桀桀，老头看到我们没打起来，是不是很失望。”那玩世不恭，毫不在意的声音响起，挑衅神秘。
“霸天，你太急了，你是我唯一的儿子，这些东西，包括CS，即使是刺，小鬼，追命早晚都是是你的，何必...。”
“桀桀桀，哈哈哈，唯一的儿子，通过性行为产下的后代吗？肤浅。”
“你的孩子何止几千，最后呢？不，不，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游戏的参与者。”
“哦，游戏，我对你的游戏很感兴趣。”
“很简单，你不是我们的天父，我们的神，我们的创造者吗，我只想杀死你，或者被你杀死。”
“你想成为新的天父？还是那句话，我的位置早晚是你的。”
“哈哈哈，就你这个样子，也算天父，不，不，不，远远不够，你只配龟缩在这地下，我的荣光却可以照耀大地，让世人，让他们，在我脚下颤抖。”霸天扫视众人。
这他们是真疯子。鲍里斯，蝎子王，一等人眼神交流，随时准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