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怪听话唻,管的宽,不让嘻偏嘻。”
黄芩拦不住,一会就软了。
有人说孩子出生纯属爱的意外,有人说那是老天爷给的,想有得有那个福分。有的女人一沾就怀,有的女人天天求佛拜菩萨都求不来一儿半女。
黄芩天天开始盼怀孕。但每月都来红。她开始埋怨嘉恒,“天天嘻,一晚嘻几回也没见你种好地。”
“嗨,你怨我?是不是你的地太肥了,淹了苗哦?”
“今天就不让你嘻。”
“你当我上大烟瘾呐!我今天就戒一回。”
两人赌气背靠背憋着劲。嘉恒这边一会后背痒,让黄芩给挠痒痒,一会又头痒痒,没有个老实气,黄芩挠了几回反过想来,“你是不是故意装的?”
“没有,没有装,哎吆又痒了,又痒了了,赶紧给我挠挠。”
“这回又哪痒?”
嘉恒抓过小软手“这里真痒了!”
哎呀一声,黄芩被惊吓了一下。
“你这个死人,羞死人了。”
“羞啥羞,你嘻不嘻?”
被子里传来低声细语“嘻,……。”
孩子的肚兜、小褂、棉袄棉裤、虎头鞋黄芩都做了好几套了,两人天天也很卖力,黄芩肚子就是没显怀。
黄巧云悄悄跟丈夫说俩人是不是有一个不行?要不然怎么怀不上?宗震岳怪老婆子心太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况是抱孙子,你慌的啥?”
“要不你给两个人把把脉?”
“嗨吓,你是不是头脑发热,哪有公公给儿媳妇把脉的?”
“咦,你在窑湾十里八乡地界把过多少小媳妇的孕脉,医不避人!”
“你天天净瞎操心,我给相过面了,至少生俩。”
“看你能耐的,跟你过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你说你会相面。”
“会的都跟你说?真人不露相唻,你把心放肚子里去。明年你准抱上大孙子。”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俺宗家哦。”
不是黄巧云把血脉看的这么重,也不是她重男轻女,在农村,家里不生几个顶梁柱,在村里呆不稳唻。
玉米穗黄皮之前,村里人又组织看青。栓柱跟嘉恒安排,“嘉恒啊,这次你还看西湖。我安排一个民兵给你一起排班,也就十天半个月,夜里不准回家。上面要求颗粒归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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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震岳叔在背后指使栓柱这么安排的。按照他的医学理论,爱的太勤,精还没成熟就出来女人不容易怀孕。
这样嘉恒硬生生的被看青活禁欲了半个月。嘉恒天天心急火燎的想媳妇,硬是熬了半个月。还真别说,半个月里的伙食真不错,黄芩天天给他送黑鱼甲鱼汤。补的他都坐不住。
“黄芩,为啥天天送这菜?”
“爹这几天搁芦苇荡里抓鱼,都好出这鱼唻。”
“你个啥妮子,那是好出这鱼么?这是给我补来。”
“补啥?”
“补啥!等我看完青你就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黄芩登时明白了这汤补啥了,婆婆在让她去送饭,她扭捏在屋里不是这活就是那活,不愿意送。巧云是过来人,儿媳妇脸薄就让传家去送。
“传家,跟恁叔说,婆的饭一点都不能剩,回头我给你一个黑鱼蛋吃。”
传家很乐意干这事,倒不是乐意吃黑鱼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