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少说话多喝酒,你小子得把这一扎干了。”
邓奎一扎啤酒下去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高强没心思管他,匆忙结账走了。
在金御花园别墅,高强冷着脸对五星集团前保安队队长侯亮平说到,“亮平啊,给你那五十万才几个月,你这么快就花光了?!”
“老板,我弟弟刚做了肾移植,五十万根本不够,后期还有大额的康复费,我没别的亲戚了,就这一个弟弟,我不能让他死,没办法才跟你开口。”
“哼哼,你不知道现在钱多难赚吗?宗旭那小子刚到公司就把你们一帮兄弟炒了鱿鱼了吧。”
侯亮平现在是失业游民,手无收入,还拖累个无底洞弟弟,真是苦不堪言,这个曾经当过六年武装特警的汉子已经被生活折磨的没有个人样。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弟兄处在生死边缘。
“我愿意为老板赴汤蹈火。”
“哈哈哈,我没什么活派给你。”
高强悠闲的喝着碧螺春。一杯茶喝完,看见侯亮平还垂头丧气瘫坐在地板上,知道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
“哎,你起来吧,天底下兄弟情真感情!你这个当哥哥的仁义感动了我,这里有一百万,足够你弟弟看病养活下半辈子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侯亮平知道今天的任务是个大活,但是他不得不接。
“老板请吩咐。”
“在皖师美院,关着个人,他叫希同福,只要他开口说话,有些人就睡不着觉,你知道该怎么办了?”
“知道!”
“你去吧。”
皖师美院深处,有一栋三层小楼,二楼一间速描室已经被改造成一间隔离室。
吕白已经突击审讯了希同福两天了,感觉希的心理防线撑不过这个周末。希同福一直在试探一件事,“我要检举揭发一名高官,算不算立功,能不能将功赎罪?”
都到这里了,这个老希还做梦自己能轻巧的离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夜幕降临时,他看着希同福吃过了饭,精神也不错,便递给他一沓纸,“好好写你的揭发信,只要你有重大立功,我亲自给你申请减刑!”
“哎,哎!好,我写,我认真写!”
希同福要检举揭发的人,正是高强!妈的,不是你教唆我杀汪建民,我希同福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对不起了高强,我要拿你当个垫背的,换个缓刑啦!
希同福在奋笔疾书。
吕白跟同事换了班,拖着一身疲惫往宿舍赶,隐约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转过身来看,大院里除了树影婆娑,连个人影都没有,可能是自己真累出错觉来了。强打着精神摸到宿舍倒头就睡。
仿佛刚进入梦乡,吕白就被人猛的从梦中叫醒。
“醒醒,醒醒!吕组长,希同福出事了!”
吕白一个激灵,翻身从床上跃起,“怎么了?”
“希同福死了!”
“啊?”吕白一个激灵,自杀?他杀?
不管什么杀,他吕白的事大了!
吕白慌慌张张跑下楼朝素描楼跑去。
不光希同福死了,当夜值班的同事也被人割了喉。
皖城整个公安和纪检监察系统都被调动起来,皖省的政法委书记大发雷霆,定下调子,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然他就得引咎辞职了!
金陵的天愈发的热起来,经过烈阳炙烤过的路面怎么也得五六十度的温度。这里的人们习惯无事不出门。
宗旭躲在地下室里欣赏于洋那些收藏。
一件蛋壳黑陶高脚杯最让他着迷,这件高柄杯高19.8厘米,柄呈束腰竹节形,杯口径12.8厘米,呈浅盘形,器口较大而稍浅,杯身上部较直而稍浅,下部收缩呈尖底而较深,垂直入柄内,胎厚约1毫米,通体散发着神秘的黝黑。
宗旭抚摸着高脚杯,这是最着名的九夷文化的代表器物蛋壳黑陶啊,用的就是老家西原上特有的青姜土烧造成的,已经有7000多年的历史了。
黑陶是祭祀用的礼器,那时侯咱们的先人就使用了世界上第一台机床转轮来加工这种神秘的蛋壳薄陶了,你看最薄部位在盘口部分,薄至0.2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