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夏收回刀子,站直身子,居高临下面对她,“你说,大家会信谁的话?”
周槐花见她收回了刀子,以为要放过她,心想这个丫头定不敢伤她,才拿话头刺激她。
干脆坐在地上与她争辩几分,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坚定说道:“信不信的又如何?反正你有钱,不管说什么人家都信你的。不如这样,你给我十两钱子,我拿上钱就走。反正十两银子对你来讲不算什么,一天的流水零头。只要给了我钱,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来打扰你们。”
姜沐夏心中冷笑,这个人真是死皮赖脸,臭不要脸,事到如今,她竟还未放下同她要钱的打算。
她是脑子有病吗?
她手一抖,刀子脱手而出,直击周槐花的面门。
周槐花直觉有一物向自己飞来,还未等看清,耳边一阵风声而过,只觉耳边一凉,她尖叫一声,下体一阵温热,一股暖流而出。
姜沐夏皱着眉头屏着呼吸走上前,低眼看去,她身侧一大绺头发在地。
从她身边跨过去,从墙上拔出刀子,嫌恶地朝着周槐花吹了吹刀子上粘着的发黄带卷的发丝。
发丝从刀子上飘然而落,慢慢飘到周槐花脸上,她又是一声尖叫。
“叫什么?不是能耐不小吗?只割断了你几根头发,便受不住吓得尿裤子了?周槐花,你丢不丢人。”
“你……你怎么……这么恶毒。”
姜沐夏退到门口,深深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对呀,我这么恶毒,你都敢找我要钱要物。周槐花,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伤了你头发让你不痛不痒不长记忆,如果你还敢要钱。这回让我好好想想,从你身上取点什么合适。”
周槐花移动了位置后,怯声道:“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