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除了她本人,恐怕无人可解。
而且这种药还有一个显着特点,那就是没有任何中毒的症状,再高明的大夫也查不出来。
张辰心中叹了一口气,心说,大舅哥,别怪我。
你想称王争霸天下,只可惜,你有那个本事吗?
能力跟不上野心,结果终究是害人害己,大舅哥,我这可是在救你。
想来也挺好笑,堂堂一代名将,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蒙获,一个花弄影就摆平了。
蒙获被扶进了寝宫。
继续奏乐,继续舞。
良久,宾客才散去,张辰被带上红盖头送进了喜房当中。
这样的安排不必说,是蒙获安排的,就连他的喜服都是偏女性化的,这是对张辰的羞辱。
他能猜到蒙获的想法,蒙获并不是恶趣味的人,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而是在婚礼上给这个妹夫下马威,要让他明白,在这个家,谁在上谁在下。
让他始终谨记,他是个上门的。
本来张辰对蒙获这个大舅哥心中还有些愧疚,可这一天,给他整这么多的羞辱,那种愧疚就淡了,然后就没了。
是啊,今日若不将他药倒,来日,张辰会在这样的大舅哥手下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他是堂堂的大夏王,蒙获一个败军之将,居然也敢羞辱,该此下场。
张辰心中反而轻松了。
盖着红盖头被媚娘牵进了喜房。
“姑爷”媚娘拿下了他的红盖头,“呶,那是你的新娘子。”
只见一位身材玲珑的女子盖着红盖头坐在了床沿上。
“夫君,今日让你受委屈了。”她低低地抽泣着。
“在咱这个小屋里,你是夫君,我是娘子,俪定守妇道,尊夫纲,今日起,你我相濡以沫,相爱到老,夫君,你愿意吗?”
张辰瞬间有些感动。
不管她哥如何对他,但蒙俪对他是真心的,能理解他的委屈,在乎他的感受。
一切的委屈似乎都值了。
他想说,蒙俪啊蒙俪,你哥在孤眼里不算什么,五万艮军也不算什么,孤是为你而来啊!
张辰走过去,用称挑掉她的盖头,只见一张倾国倾城,且被泪水打湿的俏脸。
“我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蒙俪一阵欣喜,头埋进了他怀里,“夫君说得真好。”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窗外下起了雨,窗内也在下雨。
帷帐风雨飘摇,伴随着动听的旋律。
……
次日一早。
蒙俪因为父母早亡,所以得带着丈夫去给兄长敬茶。
来到兄长门外,问侍女道:“我兄长还没起来吗?”
侍女摇头,“奴婢叫过了,叫不醒。”
“再去叫。”蒙俪道。
“是”
侍女又去喊,“大王起床了,起床了。”
见叫不醒,侍女过去推了几下,惊叫道:“公主,驸马,你们快来。”
蒙俪和张辰赶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