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有着哭腔,眼睛都是赤红,尽管极力压制,也是表现出来一种极致悲伤。
曹家的猛虎,这一刻泪流不止,那一夜,他思考良久。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庞林去救母亲,便由着他去。
至于司马懿的死,确实有些出乎预料,既然选择去掠夺,也要做好被掠夺的打算。
权力之争,向来如此。
若是庞林被人家杀死,庞家恐怕没有办法。
曹彰打心里有些疑惑,若是丞相查到真相的话,会选择怎么做?
这好端端的哭了。
司马朗是个忠厚人,见不得别人哭,想要去安慰,也不好说出口。
这与传回去情报一样,二弟司马懿是夺权权力失败,起码对外宣称是力战仙教而死,获得一个为国捐躯的名号。
“司马家如此的家学渊源,为什么出现司马懿这样的卑鄙小人?”
管宁早就看不下去,便忍不住出声嘲讽道,司马朗被话给说的脸红,反驳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这般嘲讽仲达?”
“嘴上全是主义,心里全是生意,仁义道德挂嘴边,鸡鸣狗盗在人后。”
“老夫管宁一向看不惯就喷,若是司马防老匹夫在这,我看他有脸问话吗?”
曹彰有些想笑,也不好意思,只能继续装作痛哭样子,伤感道:“终是我年轻无能,不能及时发现仲达的改变,庞林也是有灭仙教之心,报仲达的血仇。”
王烈一脸伤感,安慰道:“伯达,若是不相信的话,便看看庞林留下这封信。哦嗯”
怎么会这样?
司马朗接过信,认真读过以后,仿佛被雷电击打,整个人都是有些懵了。
信封内的内容,一字一句都是惋惜,对二弟仲达身死的痛哭,最后一句话更是悲壮。
“若不能报仇,当下九泉恕罪。”
司马朗大受震撼,惋惜道:“庞林自是一个忠厚人,只是仲达有些不能容人。”
“伯达,你车马劳顿,不如今夜赴宴一下,好好去去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