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悲凉地笑了,自己孑然一身,想不到临死前还有放不下的人和牵挂,真是可笑。
公孙文慢慢放开手上的剑,死就死吧,只是没有杀死北襄国君这个小人,心有不甘罢了。
侍卫们见公孙文已放弃的抵抗,个个都拿起兵器就想往公孙文身上砍去,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喝:“不想死的就给我滚!”
话音还没落,一道强劲的剑风就横扫过来,吓得大家慌忙向周四躲避,躲避不及的,当场被砍成两半,死状惨烈。
北襄国君挡了那一刀后,被侍卫拔了刀子,敷上了药,还用绑带包扎好了,此时正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歇息,眼看自己的手下就要将这个不知死的贼人砍于刀下,忽然一声大喝和一道凌厉的剑风就把自己的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身上的伤已包扎好了,北襄国君手执长剑跳了起来,冷眼看着骑马急驰而来的人。
可是人映入眼帘时,北襄国君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来人,惊得直往后倒退,喃喃道:“怎,怎可能,他,他不应该在地牢吗?而且他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为什么还能骑马,还能发出这么可怕的剑风?”
还没等北襄国君想明白,一柄银白色的长枪已直抵他的喉咙。
赵震远如天神般降临在北襄国君的面前,那支长松再往前一厘,足可以划破他的喉咙。
北襄国君吓得手一抖,长剑掉到雪地,砸出一个坑来。
赵震远冷冷地看着北襄国君,说:“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北襄国君舔了舔嘴唇,艰难地开口道:“赵元帅,这一切都是误会,朕和贵国是友国,怎么可能要你的命?”
赵震远轻笑一声,说:“让我的人给我喂软筋散,把我囚禁在地牢里,挑断我的手筋、脚筋,每天折磨得我生不如死,这叫误会?是什么误会让你对我有如此深仇大恨?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