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金桂失踪了?”赵震远一听,脸立马就沉了下来,这下糟了,桂太师没有引出来,就连钱金桂都不见了,看来昨晚还是大意了,应该一晚守着钱金桂的。
姜琅回道:“回元帅,末将不知道钱城主是否失踪了,已派人去找,但至今尚未找到。”
赵震远脸一板,说:“你将我拦于城门外,是想阻止本帅前去捉拿钱金桂吗?”
姜琅听了身子一抖,但仍强作镇定说:“元帅误会末将了,末将并没有此意,末将出来是想告知元帅,钱城主不在了,请元帅放心进城。”
赵震远点点头,说:“本帅当然放心,本帅想去哪里,还没有人能阻拦得了本帅。”
赵震远说完,手一挥,说:“放信号弹,让龙开阳立马带着兵马进城。”
姜琅以为劝服赵震远进城了,嘴角已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没想到赵震远竟然让人放信号弹召齐兵马进城。
还没等姜琅回过神来,一枚桔黄色的信号弹在他的头顶上空炸响,姜琅惊得跳了起来,可是赵震远的长枪随之而至,只见白光一闪,银色的枪头正中姜琅的胸口!
姜琅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的枪头,颤着声问:“赵,元,帅为,为何杀我?”
赵震远面无表情地说:“就凭你在淮安城待了两年,关于钱金桂贪污受贿、欺压百姓、豢养私兵的事只字未上报朝廷。钱金桂早有反意,可是你作为朝廷命官,不但不上报,还帮着遮瞒,你就该死!”
姜琅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双腿一软,整个人软倒在地上,他抬头看着赵震远,咧开嘴露出凄凉的一笑,说:“我只是一个有罪下放的九品芝麻小将,岂敢和一个城主作对?”
赵震远冷冷地说:“难道你没听过说带罪立功吗?除非你和何长意一样,只想和钱金桂同流合污,枉顾法纪,以为山高皇帝远,没人管得了你们,就可以肆意妄为。”
此时姜琅的意识已涣散,再也无法辩驳了,也许他也曾想当一个好官,但被钱金桂同化后,就只顾着为自己捞了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