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kim就把李真心接来了别墅,正吃着早点的两人赶紧出去迎接。李真心提着两把剑从车上出来,笑呵呵地跟她们打招呼。莫易久这一瞧,多年不见,一点儿没变,连个子都没长。
曾今今见了真人,彻底放心了,毕竟没有强烈学习*的时候,谁都想要一个好沟(欺)通(负)的老师。
然而事实根本不是这样。莫易久抱着门框看曾今今在外面草地上整整两个钟头一直保持着扎马步练挥剑的可怜样子,心疼得不要不要的。李真心小姑娘在旁边笑着给她讲解挥剑技巧,还时不时用剑鞘矫正她的腰和腿,可一记一记敲下去碰碰作响的莫易久都跟着肉痛。
幸亏曾今今吃舞蹈这碗饭,虽然跟习武根本不是一个路子,但基本功总是有相似之处。最起码,扎马步她还是有经验的。但现在看来,练功夫对下盘的要求,比舞蹈高多了,就曾今今那水平,用李真心小姑娘的话来说:“你这样不行啊,我一个扫堂腿你就倒了。”
不是啊reads();!你没事扫我干嘛?!曾今今在心里叫苦不迭,只不过学一套剑法,有个花架子就成了也不是真要当武林高手啊……
她起初还时不时跟李真心提两句,说时间不多,要求也不高,不如直接进入正题。可这姑娘年纪不大性子却跟个倔老太太似的,顶着笑嘻嘻好说话的样子却说什么都不答应改变教学进程,只自信地告诉曾今今:“我已经根据你的情况做了很周密细致的课程安排,时间一到,一定让你耍得漂亮。”
那……都这么说了,曾今今只能选择无条件的信任。扎着马步用各种姿势挥剑就用了五天,曾今今觉得自己已经废了,脑子也不会动了,身体也累得不行,晚上一躺上床连翻个身都没力气。
莫易久不是每天都可以在家陪她,她有各种各样的工作,能推的推了,不能推的还是得去。有天晚上回来都半夜十一点多了,看见曾今今瘫在床上眼皮子都打架了却愣是不睡在等她回来,感动得呀,幸福的小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易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曾今今打了个哈欠,很勉强地抬起手臂。
莫易久脱了外套,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让她坐起来,然后坐在她背后抱住她,正准备在她耳边说点情话,没想到曾今今突然兴奋地转头望向她,说:“我要跟你讲个八卦!”
莫易久眉头一皱:“什么来的?”
曾今今毫无自觉:“就是薛月楠啊!她今天打电话告诉我说,她跟严姐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