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跟什么？

“所以你就是为了来看这些俗气的？！”老人的语气有些急了。

“不然呢？”轮到林立反问，“我不看这些，和天道相关的我还能看什么？”

“……”

老人此刻的心情就如同在钓鱼，本以为钓到了一条大鱼，结果拖上来，是一坨水底结块的淤泥，这就算了，鱼竿还在拉扯的过程中断了。

他为自己牺牲的牙齿感到惋惜。

见老人一副生无可恋的面容，也不再往前走，林立只好主动提醒道：“老学长，不继续往前走了吗？这两本书这里有藏么？”

“应·该·是·有·的……”老人回过神，咬着漏风的牙齿对林立‘温和’的说道，随后继续带着林立往前走，“但我对这些书不感兴趣，我也不能确定！

我劝你这个年轻人也不要沉迷此道，好自为之……”

老人开始对林立说教，林立也只是敷衍的点头说嗯。

“就在这里，这一面墙都是和天道相关的，你自己看吧。”

“好的，谢谢老学长。”林立点点头。

“不用谢，如果有什么疑惑，可以来问我，我先下去了。”

到了陈列天道相关书籍的位置，老人语速极快的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管林立，自己又重新下楼。

脚步非常的快，仿佛林立是什么晦气东西。

林立温和的笑容，也在老人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的瞬间消失。

他皱着眉头，随手抽了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脑海中却在思考着。

刚刚的毒药气体，在自己作出了来这个回答的时候，就消失了。

对方显然还没有到宁杀错不放过的地步。

这个管理员，绝对也是黑衣人的手下之一，目的和魂族人一样，恐怕在等着那些对天道感到迷惑的人自己上门。

而既然如此，这个藏书阁里的任何书籍，里面的内容，都是魂族愿意给人看，绝对不会有真正涉及到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

自己这一趟，在获取有价值的天道信息方面，绝对是白来了。

念头至此，林立直接改换了目标，寻找起了关于中州的书籍。

不过偌大的藏书阁，这方面相关的书籍，也是寥寥无几，像是被人故意藏起来了一样。

知道今晚注定不会有收获后，林立也不拖泥带水，拿上两本书，便走下了楼。

楼下的管理员还在捋着胡须，一只握拳的手隐隐约约还能看出颤抖，也不知道谁把他气成这样。

林立的视线，锁定在了老人背后的窗户外：

窗外，明亮的月色下，在新东方学校后面的森林大山中，天上多了一片卷曲的云层，被照耀成银色的他们，在天空中格外耀眼。

这样的画面林立并不陌生，因为来咯当时晋升时，就引发了这样的异象，只不过一个是白天，一个是夜晚。

云层还在不断聚集，看情况，是发生在现在的事情。

果然是有人凭借自己打破了认知壁障么？

林立快步的走到了老人面前，将两本书递给他，开口说道：

“您好，我想借阅这两本书。”

老人看着面前的《我的老婆是天道（下册）》和《复活吧！我天道之子的家人们！（无删减）》，嘴角抽搐，一只手稍稍用力，拔下了一根胡须。

这小子真只借这两本书啊！

他甚至不愿意多借一本正常的，来掩饰他的欲望。

“把你的徽章给我。”他叹了一口气，认命了，“我需要登记一下，归还的时候要确保整洁无异物，知道了吗！”

“给您，”林立递出了徽章之后，故作刚刚才发现的指着窗外问道：“老先生，你看那里。”

“嗯？”老人略显不耐烦的转头，随后看到了窗外的天道异象，他的眉头一挑，但并没有什么惊慌失措的样子，只是多看了两眼，便转回头问道：“怎么了么？”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出现这种异象，山里是出什么事了么？那里是什么位置？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林立声音显得关切的问道。

“这没什么，”老人却很淡定的摇摇头，“那是新东方内院所在的位置，然后这是「焚天练气厨房」引出来的异象，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一旦出现，就证明有自诩为天才的失败者出现了。

想看，那是你能去的吗！”

“失败者？”林立立刻注意到了关键词。

“因为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意味着有人在「焚天练气厨房」里挑战失败罢了，具体情况和规则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外院藏书阁的管理员。

你想知道具体情况的话，那就加油学习进入内院吧，真的，余年小友，算我求求你了，别把时间浪费在这种闲书上！”

老人最后重重的指了一下林立手中的两本书，咬牙切齿，显然对此还有极大的怨气。

林立只是缩了缩脖子。

——

林立很想去异象底下看看这次晋升的是谁，但距离实在是太远，自己也不认识路。

在原著里，内院的位置，外院人根本不知道，但是狮鹫要飞行几个小时。

宿舍楼的门口，王青在那里站着，不知道在干嘛，看见了林立之后，连忙挥手。

“王青，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