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安和琼娘对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从她们进来,都是这妇人一个人在哭嚎,那男的就在一旁缩着个脑袋,也不敢出声。
不多时,官差拿了两家的酒来。
府衙叫了仵作来查验。
只见那仵作用银针测了毒,但银针并未变黑。他又在鼻尖闻了闻,最后轻轻抿了一口。
仵作是个见多识广的,他也察觉到了两杯酒的不对劲,于是拱手道:“大人,这酒确实有蹊跷。”
他先指着从李锦安她们店里取出来的酒,道“这壶酒初闻有桃花的芳香,入口清甜。”他又指向另一壶酒,眉头也皱了起来,“而这壶,有一点苦涩的味道,两壶酒有七八分相似,但确实有细微的差别......”
那妇人的胸中的怒火瞬间爆发,她就知道,府衙一定是收了李氏的好处,现在叫了仵作来查验,也不过是在百姓面前做做样子罢了。
她一嗓子哭嚎起来,“我苦命的儿啊,你就这样撒手走了,可怜为娘没权没势的,不能给你申冤啊!下辈子,你便投胎去个富贵人家吧......”
府衙见她这副样子,也头疼不得。
李锦安理解一个做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可她还是要证明清白的,她抬起眼帘,见公堂之上的人也是一脸的愁相。她不禁在心里暗骂:真是个蠢货,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今天的位置的。
她方才已经说了市面上有仿制的酒,为何就不能派人去找那些东家来对峙呢?她在心里急得不行,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开口提醒。
“大人,民女池溪,将那些贩卖这种仿制酒的掌柜给大人送来了。”
李锦安和琼娘都觉得诧异,寻着身影望去,还真是池溪来了。她带着人将贩卖仿制酒的掌柜都给“请”了过来。
府衙大人心中疑惑,池溪?她是谁,竟然敢这样放肆?
师爷小声的提醒了他池溪的身份,他不禁也认真起来。
他抿了抿嘴,让人将那些掌柜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