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要求处决萧云湛的人少了。
因为他们拿不出确切的证据。
偶尔有一两个御史站出来,可都被年轻些的官员怼了回去。
这些天来,花牧阳用了许多的办法,所有的刑具都快用遍了,可萧云湛的嘴就是硬得很,一个字都不肯说,也不肯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
“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花牧阳捂着鼻子嫌弃的睨着萧云湛。
他招了招手,手下又将萧云湛扔进了牢房。
牢房里没有窗子,一片黑暗。
萧云湛依稀能感受到老鼠和蟑螂在里面爬来爬去,偶尔还有些不长眼的爬上萧云湛的肩膀。
这种感觉,真的比死还难受。
这日早朝,又有人冒出来说要求官家处决萧云湛。
萧云湛是什么人,官家是一清二楚。
他知晓这其中的猫腻,若是放任这股势力再成长下去,那还得了。
可为了平息众怒,官家只下令撤销萧云湛的职位。
这引起了和萧云湛有过节的御史的不满,他当即跪下磕狂磕头,“陛下,此等大奸大恶之人,若是陛下不下令处决,朝堂难安,民心难安呐!陛下!”
他言辞恳切,可在他一通说辞之下,满朝文武也没几个人站出来附和,他当即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