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做过很奇怪的梦。”蔷薇声音很小，小到李牧如果不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上，根本听不到。

“什么样的梦境？”李牧可不想放过蔷薇松口这个机会，赶紧问道。

“梦见很奇怪的东西，跟真的一样，过十几天我还能记起内容，就好像是我自己原本的记忆，让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能细说一下内容吗？”李牧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没有细节了。”蔷薇就仿佛小秘密被人戳穿，慌张遮掩回道。

李牧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哑然失笑道：“没有就好。”

这样的蔷薇还挺可爱的，怪不得把葛小伦迷得死去活来。

蔷薇也注意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快速平静，问道：“那你有什么看法吗？”

“当然。”李牧不自觉的迷起了眼睛，手指在膝盖上敲打。

凉冰的来历实在是经不起推敲。

蔷薇刚刚说了做梦，这个梦虽然让蔷薇有什么难言之隐，她没多说，但是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真实就是很重要的一个突破口，也足以支撑起李牧的推断。

巨峡号上，程耀文跟蕾娜不就是因为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而闹翻了。

现在蔷薇也做梦了，情况跟程耀文他们一样，似乎有人在强加某种东西给他们。

再把整件事情重新组合分析一下。

凉冰正好是在城市里遇到了前去收集物资的蔷薇，暂且不说城市早已不再安全，一个女流之辈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

就说她就那么碰巧遇到了蔷薇。

这也姑且算个巧合。

蔷薇做了梦，虽然不知道什么，但是跟巨峡号上发生的程耀文和蕾娜的闹掰事件是那么不说十成相似，也有八成。

这要是也算巧合的话。

“……”

世界上哪来的那么多巧合？？

一次是巧合的话，第二次还是巧合？

一而再的巧合就不是巧合，而是预谋。

再结合凉冰总是给蔷薇灌输恶魔不邪恶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