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
虚实。
自己?
还是他?
蒋恪一回想,还是觉得头昏脑涨,他揉了揉眉心,见到这个动作,应离问:“你感觉哪不舒服?”
“没什么。”蒋恪说,“可能是昨天谈事情谈的。”
他会这么想也正常,彼时,psychedelic里。
蒋恪的对面坐着蒋家某个堂口的一把手,他审视地看过蒋恪,冷声道:“你怎么证明你才是如今的蒋家少主?”
“证明?”
蒋恪道:“你既然坐在这儿,又何须我来证明?”
吴辙拎了瓶酒到茶几上,他单手拿着开瓶器起开了瓶盖,瓶盖正从蒋恪眼前飞过,距离不过一厘米,他说道:“我坐在这儿,就是等着大明星来证明的。”
瓶盖锋利的边角在眼前划过弧线,蒋恪眼都没眨,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说:“你若是要我来证明的话,我可要考虑是否要和你合作了。”
他用眼尾瞥过吴辙,当年的他是被设计和如今的蒋家少主抱错了,据他调查,蒋家里知道这件事的除了主谋就足足还有三个,吴辙正在其列。
他也是多方考察才和吴辙稍稍接触,而才接触不久,吴辙就约了自己见面。
这是明摆着的试探,蒋恪半点也不意外,只是:“这种措辞就不必讲了,我要是没那个本事,你想见我就是在墓碑上了。
能活到现在,还不足以佐证吗?”
蒋恪用戒指碰了碰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道:“现在该证明的是你,吴辙,或者说,
蒋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