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更加明确一点,反法联军在海上的力量,主要就是英国人。由于国家舰队表现的实在糟糕,安德鲁也就指望两个私掠舰队能为法兰西争取一点荣誉。大规模作战自然是不可能,但频繁的实施海上破交战还是可行的。
今年5、6月间,这位法兰西执政官在成功掌握了殖民地与海军委员会后,将未来五年里的舰船分配方案进行了大幅度修改,原本仅有15%的新军舰配属于国家私掠舰,却被他提升到50%,增加了整整3.5倍……
下午5时,流亡军的投降仪式在基伯龙半岛的海滩上举行,皮塞与索布勒伊带领剩的下1800多名流亡军官兵,徒步走出彭提维里要塞,缴枪交剑,最后再集体赶往25公里外的布雷克镇俘虏营。
至于3千5百多名共和派战俘(包括托特波尔特城堡投诚的)已提前离开,目前已抵达普卢阿内勒镇。这些人除了义务协助当地村民修复破损严重的镇中房舍。期间,他们每个人都将接受宪兵队与军情局程序性的甄别。
通常来说,这些人已得到了国民公会与安德鲁执政官的特赦,大约一到两周后,便可以拿着路费,回到各自家乡。除非是有人被证实存在着无法容忍的投敌叛国,或是严重的犯罪行为。
在共和派军乐队奏响的《马赛曲》中,年轻的索布勒伊侯爵很不情愿的走上前,依照投降仪式的规定,他必须将自己的配剑交给布列塔尼军团的军事特派员戈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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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丹代表来自兰斯,是丹东的追随者,新宽容派的成员,不过在1792年,戈丹属于“九月大屠杀”的积极歌颂者。等到1794年的热月政变之后,他逐渐成为安德鲁-弗兰克派系的簇拥者,不久被安德鲁推荐到布列塔尼军团担当军事特派员。
此时此刻,索布勒伊侯爵抑制内心的伤感,一遍又一遍吻了剑鞘,这才把自己的配剑交到戈丹手中。
接过了佩剑的国民公会代表显然了解年轻侯爵的身世,感慨的说道:“你看看,暴力反抗是不对的,而你的家人也是多么不幸!”
听到这里,索布勒伊脸色大变,在他准备反唇相讥一句“我希望能为他们复仇”的时候,站在旁边的皮塞急忙上前一步,阻止了年轻人的“胡言乱语”。
“我想面见安德鲁-弗兰克执政官阁下!”皮塞开门见山的说。
此刻,这位波旁王朝的伯爵非常清楚,能拯救这1800多名贵族生命的唯一方式,就是法兰西共和国事实上的独-裁者。
“抱歉,这不在我的权限范围之内!”戈丹冷冷拒绝了对方的请求。说完,他拿着佩剑就转身离开了。
正与奥什聊天的絮歇注意到这边,他径直走了过来,对着同为里昂老乡的皮塞说道:“你可以现在写一封信,由我转交给执政官。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路易-加布里埃尔-絮歇准将,布列塔尼军团的新任参谋长,也曾是安德鲁-弗兰克统帅的首席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