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任何商家想要制造与贩卖圣诞(新年)卡,每年都要依照规定,向埃尔隆伯爵夫人挂名的,用于救治妇女和儿童的慈善组织,捐赠50到80法郎不等,继而充当贺卡的专利使用费。
也正是从1794年的12月25日开始,每当欧洲人在阖家团聚,欢度圣诞节之际,总忘不了给亲朋好友邮寄1份安德鲁发明的圣诞卡。
多年之后,安德鲁在继“法兰西最伟大的英雄”、“近代生物科学的伟大奠基人”、“近代医学和药物的最重要的开创者”、“神罗帝国掘墓人”等诸多外号之后,又多了1个新的称呼,“圣诞天使”。
1795年的圣诞节,埃尔隆伯爵夫人和他们的双胞胎儿子依然不在自己身边,安德鲁随即给母子3人邮寄了3张圣诞贺卡,表达思念之情。
不仅如此,普鲁士国王威廉2世,首相哈登堡侯爵,外交助理瓦列尔德男爵,还有包括梅特涅在内的多位鲁尔公国重臣,以及正在访问的第2执政兼外交部长勒贝尔,法国驻柏林大使等外交官员,也都收到了法兰西第1执政从巴黎邮寄的新年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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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安德鲁也不会忘记美国、奥斯曼土耳其、西班牙、巴达维亚(荷兰)、丹麦,这些已经或准备与法国恢复正式外交关系的邦交国元首,以及那些为人类做出重要贡献的科学家们。
生活在英国格洛斯特郡伯克利小镇的爱德华·詹纳医生,就在圣诞前几天,收到了来自法国第1执政的圣诞贺卡,上面写着:“你从人类苦难日历中撕掉了那最痛苦的1页。你现在可以欣慰的想到:人类永远铭记你的功绩;我们的后代只会从历史书上知道曾经有过这么1种可恶的病叫天花,但被你制服消灭掉了。感谢你詹纳医生,祝您圣诞快乐,新年安康!”
另外,喜好政治作秀的法兰西执政官也“不计前嫌”,给处于敌对立场的英国国王乔治3世,俄国女沙皇叶卡捷琳娜2世,神罗皇帝兼奥地利大公弗兰茨2世等人,也寄去了1份圣诞与新年贺卡。
而在国内,巴黎军政警与情报机构的各类官员,法兰西学会的所有院士、着名的大学教授;地方上的专区和省1级的行政官员,以及中-央派驻机构主管;上下莱茵集团军、各个军团、各个军区中,所有中校及以上的高级军官,也收到了来自法兰西最高统帅的圣诞与新年问候。
此时此刻,数以千计、万计的贺卡图案,不再是达维这样的着名画师1笔1划的手工描绘,而是借助彩色印刷机进行大规模复制。为了省事,很多各种祝福寄语都提前印刻在贺卡上面。
可即便如此,安德鲁依然花了3、4天的时间,趴在堆积如山的贺卡上面不断、不断、不断的书写与签名。至于那些重要人物的贺卡寄语,还需要安德鲁执政官亲自书写。
当然,这种“政治贺卡”也达到了安德鲁的预期效果。
首先,进1步提升国内军政警与情报官员,科学家、工程师、学者与技师对最高统帅的凝聚力与向心力。哪怕是数十年后,很多人在步入垂暮之年,他们面对儿孙辈的询问,自己在圣诞节里收到过的最美好礼物时,这些人会异口同声的说,是安德鲁执政官亲自署名的那1份圣诞贺卡。
其次,借助这种发往欧洲各地的“政治贺卡”,加之收到不菲红包的新闻记者的持续跟踪报道,使得共和国第1执政安德鲁-弗兰克的名字首次以正面形象,频繁出现于普鲁士、西班牙、英国、德意志、俄国、丹麦、瑞典、撒丁、那不勒斯和美国的新闻报刊上。
此时此刻,大部分欧洲贵族与知识分子这才意识到,法兰西共和国的最高统治者居然是1个26岁不到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