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者之间的较量,根本就不在一个公平的战略层面上,就如同体重300磅的壮汉,可以肆意欺辱一个仅有50磅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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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可惜的是,法国人将电报技术和蒸汽船都视为绝密,不允许我近距离观察,同样也断然拒绝了普鲁士方面的购买请求。”
沙恩霍斯特或许不知道的,他的日记副本在一周之后就摆放在法兰西执政官的办公桌上。
普鲁士这边,不仅是沙恩霍斯特,还有布吕歇尔与格奈森瑙,他们都是安德鲁点名要求军情局重点关注的对象。
当然,还有在未来英国,会被后人称为威灵顿公爵的阿瑟·韦尔斯利、约翰·摩尔、海军中将纳尔逊;俄罗斯的苏沃洛夫、库图佐夫、巴格拉季昂,以及海军上将乌沙科夫,等等。
估计那位后世的威灵顿公爵很难在短期内回到欧洲,那是在数月之前,1796年5月,韦尔斯利因资历而被晋升为上校。几个星期后,韦尔斯利上校与他的部队一起航往印度次大陆的加尔各答。
至于被后世欧美各国军事家,无休止吹捧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克劳塞维茨,反而显得并不重要。
在安德鲁看来,除了那本仅有战史研究与总结价值的《战争论》外,大理论家在“拿破仑战争”中基本上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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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洲大陆的北部,有一个平原从俄罗斯向西横穿过波兰、德意志与低地国家(荷兰与比利时),直到法国,其最西端就是法国的北部平原,也被称为巴黎盆地。
而这一片1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属于法国水量最丰富,土质最肥沃的地区,甚至不逊于乌克兰的黑土地,而农业的发达,便利的水运条件,使得巴黎盆地一度拥有全法国50%以上的人口。即便是在当下,依然有超过35%的法国人生活于巴黎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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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起巴黎盆地高出几个维度的北德平原,土壤质量就差了太多,广泛的沙质土壤使得小麦出产率极低,如果不是马铃薯和玉米等外来物种的成功引入,估计柏林的总人口很难超过10万。